梁松庭穿件黑色棉T,清灼是件白色细针毛衣。
明明看不出他们有什特别亲昵举动,说话也是平淡语调,但郁苏观察不到十分钟,完全放心,坐回沙发里看电视磕松子。
姐夫坐在旁问她,“怎?来时候不是说要好好看看弟媳吗?这就看完。”
弟媳是指梁松庭。
郁苏笑着推他把,“边儿去,什弟媳弟
失去,再得到,仿佛个人两世。从最平淡场景里已经读不出曾经那些惊心动魄。
郁清灼是平常郁清灼,梁松庭也是凡尘中梁松庭。
与普天下所有恋人样,会相拥而眠,会吵架拌嘴,会雨中撑伞雪里白头,也会有人煮菜有人洗碗。
梁松庭并不嘲笑郁清灼这点多愁善感,他把摘好菜放入滤网,擦干手走到清灼面前,说,“那你前世今生都是,去哪儿都逃不掉。”
这刻郁清灼眼神特别亮,好像藏星芒点点。他笑着看梁松庭,说,“七年,你说情话比从前进步不知多少。”
三年,梁松庭别说主动休假,就连周末都很少有休两天。
崔旸很快回过来几个问号,紧接着给梁松庭拨通电话。梁松庭怕铃声扰着清灼,立刻给摁,回给崔旸三个字,“陪老婆。”
差不多得有十分钟,崔旸才回串省略号,和句“特第反应你手机被偷”。
梁松庭没再搭理他,又过几分钟,崔旸正正经经发来条,“你是该休。有空请弟妹吃个饭。”
郁清灼这时正枕着梁松庭条手臂,声音懒懒地问他时间。梁松庭面回答他,“还早,睡你”,面给崔旸回个“好”。
梁松庭坦然接受夸奖,说,“哄老婆总要有点本事傍身。”
半个小时后,郁苏带着老公小孩各种礼物起上门。
梁松庭家里装修做是简约风,原本很高冷间屋子,穿着粉色纱裙小女孩和五彩斑斓礼物涌进来,下多很多过节气氛。
郁苏当姐姐,始终是有操心地方。她安顿好老公和女儿,更多心思还是在郁清灼身上。时不时她就往厨房去,会儿看看清灼,会儿又看看梁松庭。
这两人也不知是不是约好,就连穿衣服都那配。
郁清灼给他抱着,直睡到下午才醒转。梁松庭比他先起,外卖送各种煮火锅新鲜肉菜已经到家,梁松庭正在厨房里忙活。
郁清灼披件外套,走到厨房门边,倚着门看他。
梁松庭正在摘青菜叶子,转头和清灼说,“郁苏他们五点到,你饿先吃点零食。”
郁清灼没说话,站门边定定地看着梁松庭。
直到梁松庭冲他挑下眉,他才慢慢地说,“庭哥,有种恍如隔世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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