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这里，段易脑子里忽然浮现起很多画面。
首先是10月1日，席非与自己擦肩而过时
那双冰冷绿色眼睛。
其次是10月2日下午，玛丽和安妮葬礼上，段易猜到
阿加埋伏狙击点，跑到墓碑后树林里，在树下与树上阿加对视时，看到她那双蓝色、饱含杀意恶毒眼睛……
最后，是10月2日上午，妮可被处以绞刑时候，遥遥隔着
个喷水池距离，段易看着妮可瞧向自己——她眼神，就像毒蛇样阴毒。
绿色、蓝色……各式眼睛在这刻重叠，最后凝结成同双恶毒如斯眼睛。
搞清楚这点，整个副本时间设定就很清晰。
接下来唯剩下问题便是——妮可是怎
做到在死后继续害人。
伸个懒腰，段易看向顾良放在膝盖上书。“除时空问题，你刚才话里还提到个关键信息，灵媒力量藏在眼睛里。这是不是意味着，懂行人，如果看到灵媒眼睛，就能认出灵媒？”
顾良点头表示同意。“
们第次去是10月2日。们遭遇阿加袭击，就是因为们直视过她眼睛。”
“们也是。”
易：“物理学得还不错。”
“量子物理也不懂。略知皮毛而已。”段易笑笑，“那们这些灵媒还挺强大，不但可以改变历史，还可以不让自己被记住，所有见过们人，记忆都会被重写。”
灵媒回到过去，可以改变历史。
他们每改变次历史，不论是多微小事件，都会产生个平行时空。
不同灵媒回到不同时间，做出微小改变会非常多，也就会产生无数个平行时空。
在这刻，这些姑娘们不再是她们自己。
她们骨子里灵魂好像已经变成另
段易回想起他第次穿越到10月1日时，见到席非那双翠绿色眼睛。
那天，席非与宝琳手挽手走来，与段易他们擦肩而过，再向白色教堂走去。
就是在那个时候，段易看到她眼睛。
她面容温婉，偏偏双眼睛让人心生寒意。
“所以，其实们伪装什……都没什意义。”段易自嘲而又无奈地笑，“最关键问题在于，们不能让那人看到们眼睛。灵媒眼睛与关键人物对视，这才是这个副本里真正会触发死亡风险条件。”
但每晚午夜，所有平行时空都会坍缩，重新回归为个时空。
在灵媒法力作用下，这个时空是被灵媒选择过。
可以理解为，灵媒希望留下什样时空，什样时空就会在午夜12点时候，作为唯存在而留下来。
与此同时，灵媒抹去所有见过他们人记忆。
这就是灵媒悄无声息改变历史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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