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你当时
要求是……大学本科生。所以
得回去上学念书。等大学毕业，就能去你那里应聘
。”
“但总之，小易哥——”
“TheMoon早已从
颗种子长成邪恶参天大树，这棵大树枝丫盘根错节，渗透到全世界方方面面。别说绑架那几个元老并没有在那次抓捕行动中全部落网，就算他们落网，这个组织也不会就此消亡，他们总会找到新‘精神信仰’，来让它延续下去。”
“TheMoon并没有消失，它还在继续作恶。所以也许你会觉得，你当时只是配合警方技术部门参与次联合抓捕行动，稍微多出几分力而已。那对你来说，并不是什
炫耀、值得记在功劳簿上大事。可能你早就把这件事忘。”
“对于你来说，那是件无足轻重小事。你帮警方个忙，跟路过天桥给乞丐几块钱性质，可能本质上是
老应对不暇。对内，炸他们机房，切断他们所有网络，也毁基地内各项控制台，得以从那里逃出去。”
听到这里，段易忽然打断他。“等等，计划能够成功，是因为之前收到过串加密字符。就是因为那串字符，才能让警方锁定大致区域。不然就算通过反向追踪查到真实IP也没用，他们依然能在警察赶到之前转移。给发字符那个人……是你？”
“你在18岁那年，就能突破防火墙，把消息传给？同时你还避开那几个元老技术监测？他们完全没发现？”
明天笑笑：“大概因为，他们判断不差。多少有点跟哥样天赋。或者说这是家族遗传。”
段易也顾不上什家族遗传，只是赶紧问：“那后来呢？”
“后来……”明天轻声道，“后来觉得好奇，就经常去网上搜你。因为被逼迫学这行关系，本来很反感也很厌恶。何况看到他们用技术犯下无数罪行，却居然宣称信仰技术，技术本身无罪。这简直荒谬。”
“直到有次看到你去大学宣讲视频。虽然那次宣讲，你目是招聘，想吸引更多毕业生去你公司。不过——”
“觉得你讲得挺好。你在用技术做好事。你理想，让改变对技术看法。说到底，它好与不好，在于用它人好不好。”
段易其实有点赧然。“你不会是指……声称要用技术改变世界，引领人们生活变得更好事吧？那其实只是个太理想化状态。能用自己力量做点实事就够，可没那崇高，承担起那种重大社会责任。这精神境界上……”
明天又笑。“好。那就当被你宣讲忽悠吧。反正你想忽悠人去你公司。这表示你忽悠很成功。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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