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着夕阳余晖,苗昱走在回家路上。血红残阳正以不可挽回之势被天际线点点吞没,天边已经铺满锦缎般艳丽彩霞,苗昱却无心赏景,颗心忽上忽下。于乐英话语直在他心头回响:三年不飞,
到邮箱,要检查。”
程钧背影僵硬,半晌才转过身来,边用眼刀凌迟苗昱,边咬牙切齿地答到:“知道老师!”
苗昱接收到小学弟愤怒眼刀同时,也在耳边听到小学弟歌声:“是恶梦,天天都可骚扰你,与你遇着在路途,你莫退避;是愤怒,分分钟可烧死你,几多虚假好汉,都睇不起……”③看来小学弟是把账都记到他头上,苗昱苦中作乐地想:好,至少通过只愤怒学弟,现在确定这个“幻听”大概不是普通幻听,而是好像可以听到人用歌声表达当下心里情绪?
等苗昱从后台换完衣服出来,台下人都走,他曾经班主任于乐英却还依然坐在那里,她看苗昱目光依然和当年看那个连普通话都说不好男孩样包容,看得苗昱都有些不好意思。他走下舞台,坐到于乐英身边。
于乐英笑道:“眼看毕业就第三年,你现在觉得怎样?后悔当年没有留下来演话剧吗?”
当年苗昱毕业时候,于乐英出于对爱徒爱重,曾经提出过介绍苗昱进入个著名话剧院。那个话剧院是国家著名剧院之,早在建国时期就已经建立起来,堪称历史悠久,声名远扬,有是科班学生挤破脑袋想进。当时苗昱还没有找到毕业去处,但在思虑再三之后,却还是在感谢恩师厚爱之后,拒绝她好意。
苗昱闻言笑。于乐英很高兴地看到,她这个弟子笑起来还是和以前样灿烂又坚定,她微微露出个笑容,听到自己想要听答案。
“没有。”苗昱抱歉地对她笑笑,神情却十分坦然:“于老师,现在想法还是和三年前样。可能是因为还年轻,还不太成熟,还是更想追求自己想要东西。喜欢演话剧,但更喜欢演电视剧和电影,喜欢在段时间内彻底进入个角色,和他建立微妙联系过程。虽然现在机会不多,但每个都很珍惜,每个都全力以赴地去做,所以也从来没有后悔过。”
“听到你这样说就放心。”于乐英笑道:“现在圈子里风气浮躁,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但怕你熬不过开头这段日子,反而走弯路,现在看来是小看你。”
“三年不飞,飞冲天;三年不鸣,鸣惊人。你是个好苗子,机会总会留给有准备人。苗昱,你还年轻,男演员演艺生命是很长,只要沉住气,好好充实自己,厚积薄发,总有出头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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