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蔺逾岸小心翼翼地问。
闻舟凝视他良久,最终淡淡地垂下眼,重新端起碗。
“你真是个怪胎。”他说。
闻舟却并未显出什激动或喜悦表情,他顿顿,木着脸:“那个啊。”
“对,Asimplelovesong。”蔺逾岸说,“好像之前有次演奏会,有观众安可时候希望你弹过来着,但你几乎不在现场演这首歌?”
“那首歌,”闻舟放下筷子,“不会再弹。”
难得是个完整地句子,但气氛骤然降至冰点。
蔺逾岸看着他,忽然说:“还会有新歌。”
闻舟皱起眉头,脸不爽地眯起眼。蔺逾岸想咬掉自己舌头——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Asimplelovesong”,当时写作对象不是不言而喻吗?而他自己这句话不就跟说:忘何谦,以后还会有别人样吗?
“不,意思是……”蔺逾岸结巴道:“不是那个意思,意思是……”
闻舟表情复杂,但也没出声打断,好像倒要看看他能说出个什来。
很多话到蔺逾岸嘴边打转,又稀里糊涂地被吞咽。最后,他还是像是肯定自己般地点点头:“嗯,还会写出更多、更好新歌,只要直不断写下去。”
闻舟轻哼声,表情淡淡,带着些许嘲讽,又或许有丝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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