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条看门蠢狗,脖子上拴着条不长不短锁链,既不能离开家门,也走不到主人卧室里。
“……没,……”
闻舟皱起眉,不明白这人又犯什毛病,但还是努力耐心地安静着。
只是他目光对于此刻状况毫无助益,蔺逾岸头深深埋下去,毛茸茸头顶露出两只通红耳朵。“忽然想到还有事!”
“哈啊?”
他瞬间站起来跑到门口抱起外套,头也不回道:“今天就先走!再见!”
管不身后头雾水到光火人,蔺逾岸刻不停地逃回家里,把自行车骑出油门速度。冬夜冷风飞速掠过,源源不断带走皮肤表面温度,却好像鼓风机样将内心深处躁动越吹越烈。他回到家关上门刹那,便丢开背包,跌坐在玄关处。他抱着最大限度自厌弃和最低限度肮脏羞耻,抵着门板,抖着手摸上裤腰。他觉得自己好像被幻想组成地板吞噬包裹,不可自控地重重下坠,又深深沉溺。
只是当快感褪去刹那,那些热血沸腾欢愉走而空,顷刻间便只余下无尽折磨。
他终于明白。
“你人品最解,信任你,对你再放心不过。”
蔺逾岸终于明白,他那看似和善却聪明过头学长,那沉重又狡诈托付其背后真相。他是在用信任绑住他,再给他套上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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