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存:“没事做就来陪喝酒。”
蔺逾岸本提不起什社交兴趣,但想着转换转换心情也好,况且现在也没有什下班之后必须得回家理由,便回复道:“地址?”
顺着定位来到酒吧,蔺逾岸进门就意识到这里气氛有些特别,打眼看,酒吧里两两对坐全是男性,除开个别大桌夹杂着零星几个女性,连服务生也全都是水儿帅哥。
周存在靠墙小圆桌边朝他挥挥手,蔺逾岸走上前去坐下,疑惑道:“这里是?”
“啊?你没来过吗?”周存有些意外。
微微颔首:“身体好也要注意休息。你忘你脚伤是怎回事吗?”
蔺逾岸抿起嘴巴沉默下来——当年在他第次跟腱拉伤之后,手术过程还算顺利,但恢复时间实在太长,彼时又有非常重要比赛,他在场下每天都心急如焚。于是在正常跑跳拉伸都没有问题之后,他没有遵守医嘱复建足够时间,又再次回到赛场。
他归队第场球赛,全队都发挥得相当之好,只是当天打完比赛之后,他就感到伤处隐隐作痛。但想到诱人赛绩和所有人眼中期待雀跃,第二天他又硬是上场。高强度竞技比赛很快摧垮他脆弱小腿和毫无意义自尊心,第三场比赛才打不到两节,蔺逾岸直接是被抬下场。
接下来等待他,就是无尽手术、复建、恢复、检查、再手术,那之后,他再也没有正式以运动员身份站上赛场。
好像自己总是这样,不到万不得已地步就不肯回头,也永远不愿认清现实。
蔺逾岸摇摇头——他从没来过gay吧,以前门心思吊在个不可能人身上,也从未有过猎艳想法。他打趣道:“这久不见,找约会吗?你男朋友呢?”
周存摊摊手:“把甩,正郁闷呢,请你喝酒。”
蔺逾岸笑道:“就知道。”
周存以前在大学是足球队,也是少数几个知道他性向人。两人以前同校,又同是运动员——在这种全是男性、雄性气质过于浓厚环境下出柜总归还是很犯忌讳。两人在识别到彼此气息之后,不约而同地帮对方隐瞒下来,也因为共享这点相似困扰而成为朋友。更加巧合是,两人毕业之后都签约职业队,但又前后退役,算是某种意义上难兄难弟
蔺逾岸点点头:“知道教练,会注意。”
于是就这样,他再也没去过闻舟家,虽然开门钥匙直被有意或无意地遗留在背包夹层。而闻舟也不曾联系过他,两人就像从未遇见过那样,在同片天空下两道轨迹上背道而驰。
晃便是个月后。
这周训练结束之后,蔺逾岸忽然收到条信息。
周存:“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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