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舟板起脸:“不准装可怜。”
“呜呜……”
闻舟竖起眉毛:“不准呜!不准装哭!”
霸权!,bao政!蔺逾岸敢怒不敢言。
闻舟低头看他大受欺负委屈表情,情不自禁无声笑起来。回头想想,这人真是奇怪,不只是对方不知从何而起亲近令
利用他对感情?利用他对何谦承诺责任心?甚至是利用自己悲伤和不甘?
无论哪句,他都不想听到,因为无论哪句都是某种意义上事实。
“你利用美色,搞乱思想!”蔺逾岸气愤地说。
“噗!”闻舟万万没有想到等来居然是这样个荒唐指责,“你说什胡话呢,刚才只是在洗碗而已,你也起怪心思吧!话说你坐下,你站着跟你说话累得慌。”
蔺逾岸憋半天不知道说什,闻舟又掰起手指头:“再之前,们群人在家玩桌游,你也起反应对吧。还有次,何谦要布置新办公室,们起去逛花鸟市场,你也半路逃。太奇怪吧,天堂鸟和龟背竹有什好值得幻想。”
果在他完全不设防这个时刻,闻舟相当坦然地提起这件事。
闻舟仿佛能看见烟从他耳朵冒出来,于是又走近些,好奇道:“你是初中生吗,怎会纯情到这种地步。”
“那!那对于你来说,这种事难道是稀松平常吗!”蔺逾岸大声反驳————彼时因为闻舟自己情绪已经十分崩溃,在酒精推力下,他也不觉得羞耻。但面对如今对方游刃有余态度,蔺逾岸窘迫不已,觉得下子有什平衡被打破。
闻舟将双臂抱在胸前,居高临下地抬起下巴:“怎,你要道德审判吗?现在是单身,想做什都可以吧。”
“话是这说……”
“啊啊啊啊——!你别说!”蔺逾岸猛地坐下,抓着自己头发大叫:“你都知道啊!”
玩桌游那次,是闻舟抽到个反串角色,从性子清冷又向来很有男子气概闻舟嘴里念出段撒娇台词,虽然是平板无波语气,但蔺逾岸当下就被可爱疯。
而花鸟市场,纯粹是因为那天阳光太好,植物和鲜花都令人心情愉悦,三者摆在起太漂亮。
“没办法不知道吧,就你那种直勾勾盯着人方式,”闻舟嘴下毫不留情,“你该不会以为你以前都隐藏得很好吧。”
蔺逾岸耷拉下眉毛,嘴也瘪下去。
“而且也没有强迫你吧。”
“你有,”蔺逾岸闷声闷气地说,“你精神上强迫。”
闻舟眉毛扬得更高:“哈啊——?”
蔺逾岸“噌”地起立,面红耳赤地说:“你利用,你明明就利用……”
闻舟心头跳,下意识不想听到他下半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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