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布拆林在野才看清,许如青手背骨节上都是破溃伤口,血色模糊,手心跟手腕几道很长伤口,药水跟血混在起,交杂出来锈红色让他看眼就心颤。
林在野拿出消毒水慢慢给他消毒,问他是怎弄。
“玻璃碎茬儿划,砸面玻璃。”
上好药,缠好纱布,许如青又吃几片消炎药,两个人躺在床上。
机票是第二天下午,上午两个人都没起来,睁眼就十点多,直等到陶小
“还行。”林在野声音往外吐着沙,嘴上说着还行,听起来是不大行。
“你不用迁就。”许如青有点儿不忍心。
“你刚刚不爽?”林在野瞪他。
“爽。”许如青老实回答。
以前许如青逼着林在野用这样方式做过几次,手指掐着他下巴,逼着他面对自己,逼着他张开嘴,逼着他咽下去。
在所有身体动作都是自然而然发生,没有心思想别事。
但就在他给许如青冲腿上泡沫时候,眼睛注意到什,人愣花洒也歪,水冲到玻璃门隔断上,水柱股股往下淌,直滴到地板上。
林在野眼睛被水汽蒸得更红,仰头看着许如青,那眼让许如青直努力在往下压欲望又重新往最高点蹦跶几下,那阵洪水样火扯得他头皮发紧。
林在野跟许如青样,什都没穿,许如青低头看着他湿红眼,舔舔嘴角水珠。
林在野被许如青看得脸热,耳朵也热,余光瞄向许如青还高高举着左手上,低下头继续给他冲水:“你手不行,今晚不行。”
林在野还是第次主动这样,刚刚眼睛还直看着他,那双沾水红绸子样眼睛,在他眼底变得更红,变得危险,最后眼泪都出来,也还是没停。
那双眼睛在直勾勾地告诉他,他现在是愿意,他想让他更快乐点。
那样林在野彻底刺激得许如青没方寸,怎可能控制得住?
他快疯,他已经疯。
许如青纱布沾水,林在野又给他换次药。
许如青喉咙里闷闷地“嗯”声,他心里想着不做,但身体不听话,中间还立着,很难受。
林在野手心里有层很薄茧子,细微粗糙感手给他擦沐浴露时带起酥麻感已经过去,又被许如青拾起来琢磨通,不是故意想,是自己冒出来。
林在野听着落在头顶越来越粗呼吸,给许如青冲好之后关水龙头,膝盖点着地板,上半身慢慢直起来,脸正对着那里。
半小时之后,许如青后背贴着玻璃门,只手拖着林在野脖子,吻掉他眼角被刺激出来眼泪,又低头亲亲他喉结。
“喉咙难受吗?”许如青贴着他脖子又往上吻到他唇角,勾着他舌头缠缠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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