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
“两个月前。”僧人道。
时踪问:“监控还保存着吗?”
“监控倒是保存着,不过……”僧人皱眉。
时踪看向他:“能调阅给看看吗?”
“不好意思。这实在……”僧人道,“这是客人隐私,非常抱歉。”
“对。”时踪从背包里把他收到小纸盒子拿出来递给他看,“有印象吗?”
“有。是打包,记得里面是块玉,对吧?”僧人问。
“是。”时踪道,“你知道它来历吗?你又为什把它寄给?”
“这是个客人拜托寄。”僧人道,“他叫邢致,是跟们寺庙挺熟香客,每年都会来住个月。”
“能给他资料吗?”时踪问。
愧为人脉极广大佬,在时踪过来之前,他已经派人过来打招呼。
进寺庙之后,时踪与贺真禀明来意,便立刻被引入寺庙后方间内室。
现在很多寺庙条件已经很好,内室有空调,还摆个小太阳。
时踪缺魂魄,身体不好,这会儿便立刻伸出手烤起来。
贺真见他头发上有水珠,那是走在山间小道时,树枝上积雪融化后落到他头上。
时踪当然猜到这僧人肯定不会同意。
但他还是这问,来是想确定监控是否还留存着,二来便是方便自己提出下个问题。
这僧人看着老实,接连拒绝时踪几次,已经面露尴尬和为难,明显是不擅长拒绝别人那种人。
于是时踪先故意提个比较“过分”问题,接下来问题,僧人再想要拒绝,就难。
时踪和贺真回方才那间内室,把手又放到小太阳上面,再对僧人道:“实不相瞒,不是有意想打探这个叫邢致人隐私,只因这块玉太邪气,自从收到它之后,就没睡过个安稳觉,身体也越来越差。
“这……也只知道他年纪和名字,其他都不知道。再说,这有关客人隐私,们实在是不方便透露太多。”僧人面露为难。
时踪又问:“当时他住哪间房?能带们看看。”
僧人道:“就在这旁边。这就带你们过去。”
走进庭院,再走进隔壁屋,里面有简单床铺和桌椅,还有几个蒲团和木鱼,倒是不见佛像。
时踪把目光放到角落里个监控摄像头那里,问僧人:“他最近次来,是多久?”
额间水珠顺着时踪脸往下淌,把他冻得发白脸冲得更白。
拿出纸巾,贺真伸出手,在刚要碰到他脸时候,又拐个弯,转而把纸巾塞进时踪手里。
“谢谢。”时踪接过纸巾随意擦下头发,再看向屋中僧人,“叨扰。”
“不客气。听说你们是想查个包裹事情?”
僧人问,“是以名字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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