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修平道:“那位哥们查到切后,找到当年家主时长生。按他所说,时长生痛失爱子,看起来下子老十岁。
“本着为受害人负责、将真凶缉拿到底原则,那哥们将这些事情通通告诉时长生。
“可时长生却居然威胁他,让他不要声张此事。”
明月做出惊诧表情。“怎会如此?失去长子,爷爷确伤心异常,住好久院。既然发现不是意外,他怎会不继续追查?他怎会不希望真凶落网?难道……”
但如果被瓦数高灯柱对着照,起火概率就相当之大。
在纱幕、木制舞台也都是易燃物情况下,这场火足以在转瞬间席卷整个钢琴厅。
明月想,当年他看到纱幕上污渍,有可能就是凶手将易燃含磷物放上纱幕时所形成些痕迹。
“嘶……如果这件事不是意外,而是人为,凶手下子杀五个人,包括父亲……这也太过可恨。”
明月眼神里呈现出恰到好处愤怒与悲切,“那,请问卢先生,你那朋友有查出凶手是谁吗?”
平道:“他仔细检查电路,发现其中条电路电线绝缘外皮损坏较为严重,可以推测这条支路电流过大。如果从刻意为之角度,你可以从这里推测出什?”
明月想想,道:“点燃纱幕那盏光柱灯,它瓦数比其他灯要高,需要更多电?”
“对。就是这样!”卢修平道,“哥们就又去查现场找到每根已烧毁灯丝,确实发现有根灯丝比其他要粗很多。
“那足够推测,是凶手把某盏光柱灯灯泡换成瓦数更高,他是有意要让灯把纱幕点燃。”
“但是这不是个很保稳杀人手法。”明月道,“还有其他线索吗?”
“没有确切证据。”卢修平遗憾地摇摇头,“但们致认为,凶手正是现任家主时听海。”
惨案发生在六年前。
当年时家家主叫时长生,有三个儿子。
其中带贺真长大、和沈初夏假结婚那个时听潮,是长子。现在这个家主时听海则是次子。
按理,原本该由时听潮继承这个岛上切,现在却轮到时听海。
“有。”卢修平道,“电路、灯丝事情,肯定那哥们怀疑。之后他又将现场照片、痕检科、物证科等调查资料,全部又查遍,继而发现舞台上存在些许白色粉末。”
“所有东西、包括尸体,都烧成焦黑状。可居然存在白色粉末。”明月道,“那是什呢?”
“五氧化二磷!”卢修平压低声音。
磷易燃,燃烧后就会形成五氧化二磷。
时逢冬季、又是在室内,为保证舞台效果,钢琴厅内所有窗户光都不会打向舞台,所以它不会因为阳光而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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