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说说跟陈玺第二次见面吧,缘分这个东西,有就有二。
陈玺给他手机号,到底还是给弄丢。
他毕业时候是创业初期,那时候公司还特别不稳定,保不准哪天就赔得连条裤衩都不剩,情绪也非常不稳定,经常会莫名其妙发火或者莫名其妙失落,但只要陈玺在身边,光看着他就能好很多,陈玺总能找到各种方法来安抚情绪。
后来陈玺放弃那家杂志社工作,进他现在公司,虽然工作上他样特别认真,但到底少份激情。
陈玺从来没跟说过这事儿,是两年后在他邮箱里无意间翻到那份入职邀请。
人都说,会哭会叫孩子才有糖吃,跟陈玺,才是那个会哭会叫,总有糖吃人。
自己还有个毛病,占有欲强,如果真论起来,陈玺更让着。
唐屿庭:
真没后悔。
真没后悔。
但陈玺刚刚说又不全是错,吵架时候在想起那些事儿开始,即使没后悔,也确确在心里抱怨过,那说明心里天平已经倾斜。
陈玺让走,也不可能走。
跟陈玺在起四周年纪念日那天,他把那天纪念日忘,都订好餐厅跟酒店,结果他晚上跟说要跟公司人聚餐。
当时很气,但也没说别,说来也巧,订餐厅跟他们公司聚餐酒店是家,俩就在楼上楼下。
楼上卫生间在维修,俩就在楼下卫生间里碰到。
他说跟踪他,俩在卫生间吵半天,火,直接把他拽到订餐桌那,他看着桌上花,还以为约哪个人呢,还想跟吵,把手机日历拿给他看,他才想起来是纪念日。
当时他就不说话,来脾气,借着有理跟他吵好几天架,他就耐着性子哄好几天,后来总限制他出去,他也再没忘过什特别日子,还养成出门先看日历习惯——
护士来换药水,他就闭着眼侧躺在床上,给他出去买早饭,都是陈玺爱吃粥跟小馄饨。
回去之后他已经睡着,睫毛湿湿,眉头拧着川字,下唇裂个口子,嘴角也肿。
坐在病床边,在他湿漉漉睫毛上碰碰,心脏缩,恨不得扇自己巴掌才好。
陈玺平时是有点儿任性,但他却从来不是无理取闹,真认真数数,说出个二三四五来,陈玺才是那个总是默默付出人。
陈玺毕业那年,有家国外地理杂志给他发邀请函,聘请他做签约摄影师,陈玺宿舍老大后来还跟说过,陈玺更喜欢拍摄自然风景,那家地理杂志是陈玺以前特别特别想去地方,上大学时候就天天跟他们吹牛逼,说自己将来定会去那家杂志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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