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新诚:“……”“你不是真被他另类追求给勾走吧!”江继莘那个月三次血光之灾跟陆简阳之间确实微妙,难道江继莘这猎奇,喜欢带血恋爱?
江继莘自动将他臆想屏蔽,垂着长睫,笔尖沙沙默写课文,正写到辛弃疾《青玉案.元夕》,“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晚上放学,老师让学生放学后去东区买本指定辅导资料,那份资料是几大专家总结历年真题和模拟,市面刚发,炽手可热,中学生数量太多难以集体预订,于是各班决定分开购买。听说东区家老店今日新进批,班主任让有空同学去碰碰运气,谁抢到在群里说下。
东区是老城区,道路窄居民楼多,久而久之成半个步行街,车进去以后,往往蹭秃噜皮也绕不出来。江继莘在中央主干道让司机把自己放下,步行顺着狭窄巷子往里走。
他走
江继莘就在这时候走到门口,用不大不小声音说声“报告。”
语文老师看到是江继莘:“进来。”早读已经开始二十分钟,却没有任何批评。
陆简阳懒散又讥诮笑下,这就是学霸待遇,别说是旷二十分钟早读,即便是江继莘逃整节课也依旧是老师眼里香饽饽。
江继莘回到座位,将那盒脆枣塞进包里,从桌堂拿书时候小盒阿胶顺着滑出来掉在腿上,他看着包装精美红色小盒——自己每次流鼻血后都会收到这盒东西,也不知道是谁送,他身后包里已经囤两盒,加上这个第三盒,在昨天以前,江继莘压根没考虑过陆简阳,但是今天,下意识望向前方罚站人。
陆简阳站在那里半梦半醒摇摇欲坠,眼皮看起来异常沉重,原本双眼皮也变成三层,纤长指尖携书好似下瞬就会掉到地上。
怎会这困?江继莘心想:定是昨夜通宵打游戏,明明刚做完手术,家里没人管就那放纵,真是不会照顾自己小孩子。
江继莘拎出语文书翻两页,翻到最后发现自己都背完,于是拿出本子和笔开始默写,写到“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笔尖缓慢顿住,再次抬头看向前方罚站陆简阳。
以前他们相看两厌,江继莘第次不带主观色彩看陆简阳时发现——这人好白,皮肤很白,睫毛很黑,那张直骚包嘴唇粉嫩,看起来轻薄柔软,站在那里都有些发光。江继莘失笑着想,平日里还总是说他娇嫩,自己明明也是白亮眼。
旁边Alpha钱新诚看见他这抹意味不明笑,顺着目光看去,眨下眼,不可思议问:“没瞎吧,你竟然在对着陆简阳笑?为什?”
“没什。”江继莘低下头,继续默写自己课文,不咸不淡说:“只是觉得,他挺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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