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继莘双商都高,很快就明白了这话里有话,说:“有惊无险。”
“那就好。”冯程雨得到确认,吃了定心丸后总算展露出舒心笑容,这两天江继莘没有上学,他又不敢贸然联系,一旦什么都没发生,他这么冲过去问了就是在诋毁江家名誉。冯程雨这两天为这事愁的头顶都亮了三度.
冯程雨今早值班看二班学生早读,一班二班都在四楼,他没有坐电梯,跟着江继莘一起爬楼梯往上走。
“陆简阳的父母常年在国外忙工作,没人管难免叛逆。”冯程雨一边走,一边和江继莘闲聊起来。“他虽然平常皮,但心眼不坏,上次还帮同学抢卷子。你跟他做同桌,如果脾气还处得来,就带一带他学习。”
陆简阳的水平,垫底的十分稳定,每次期末考试都要拉低班里好几个线的平均分,如果不是有江继莘坐镇半壁江山,这天下早亡了。一班早就被其它班级摁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
陆简阳对上江继莘低低的眼神,突然狡黠一笑,仰头凑近江继莘,嘤嘤说:“有哥哥在,我安全着呢。”他把江继莘要的那盒橙子味泡泡糖顺着衣领缓慢给他塞进怀里。
“走了,明天见。”陆简阳隔着衣服,手背随意拍了拍他胸前糖盒。反撩一把后心情大好,转身迈着大步离开了。
江继莘受陆简阳撩拨,信息素在身体内发燥,他把泡泡糖从怀里拿出来,看着包装上的橙子图案。压抑着呼了口气,心想陆简阳这么能撩骚,十七年来怎么没被人干死呢?.
第二天
江继莘刚进教学楼门口就遇见在一楼机器上打完卡开始上班的冯程雨。
江继莘说:“我尽量。”
陆简阳的基础确实很差,从入学开始基本靠划水过来的,进一中还是走关系买的借读名额,每年要多交好几万的借读费.
冯程雨成天坐在办公室里缺乏锻炼,平日里都是坐电梯上下楼,今天跟着江继莘一口气爬了四层,扶着楼梯拐角扶手微喘,觉着自己以后课间应该跟着跑个操什么的。
“他爸妈虽然忙,可对他还
“回来了。”冯程雨提着自己的公文包,笑着招呼。“这次易感期可有点危险了。”
江继莘听得出他在变相说私开天台的事情。这事其实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虽然违反了学校纪律,但并没有造成什么严重后果,写份检查之类的就能了事。
其实冯程雨真正想知道的,是江继莘易感期发作时陆简阳在场,两人有没有做什么不该做的。
陆简阳这两天依旧活蹦乱跳,冯程雨是觉着没有的,但这件事涉及到江继莘,校方领导十分关注,秉承着对学生负责和领导压力,冯程雨得找当事人具体确认。
可这种事直接去问一个Omega似乎不是那么礼貌,所以他只能从江继莘这里探探口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