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江继莘低头含住他冰凉的耳尖，用唇为他暖了暖。“放进去，我不冷。”
陆简阳尝试着，从暖宝宝里抽出手，却没有直接伸进去，他舍不得。只是隔毛衣贴在江继莘胸口。
陆简阳四周视线都被江继莘衣服包住，怀抱坚实，栀子香气清雅，面前的人好似散发热气的暖炉，莫名觉着惬意安稳……
“咳咳——”校长咳嗽声从楼梯后传出，打断了楼梯间内的温存，他清了清嗓子，目不斜视路过去追那些在下楼期间打闹的学生。“还瞎蹦跶！吃饭都不积极学习能积极了吗！”
“在楼梯上运动什么！摔下去谁负责！”
预备铃声吹响，来暖手的同学仓皇溜了，看书同学自动把书拿出去放进门口整齐摆成一排的书包里，嘴里还念念叨叨的给牛顿上香。
江继莘朝对面二号楼的窗户看了眼，中间隔着连廊和呼啸风雪，看不太真切，但愿陆简阳不是靠窗那个……
陆简阳第二场考数学时手指都被冻僵，只好身残志坚的一边答题一边把指尖塞进嘴里含着可劲捂。他雀屏中选成了靠窗那个倒霉催的。牛皮纸封窗，老师又不是手艺人，缝隙大到能钻条狗。陆简阳吹了一上午冷飕飕寒风，太阳穴一涨一涨疼。
考试结束，他勉勉强强答完题。卷子一收，学生们再顾不得成绩，逃命一样冲出教室。陆简阳刚出门就被一只有力的手拎着后颈从人群里捞出来，紧接着怀里被塞了个狗子电暖宝，刚充完电，热乎乎，陆简阳两只爪子都被冻红了，江继莘这雪中送炭行为让他眼泪都要飘出来了，甚至想当场狗腿的喊声爸爸。
考试结束人声嘈杂，江继莘把陆简阳拉到楼梯间，拧开手里保温杯盖子，热气从杯子里飘出。陆简阳顾不得烫，就着他手吸溜喝了两口。
“嫌冷，嫌冷你们大冬天的露脚踝，回家穿秋裤去！”
陆简阳从江继莘怀里钻出来，听着校长一通指桑骂槐，默默弯腰把裤腿放下了。
江继莘学着校长刚才的语气，小声批评。“放学跟我买秋裤去。”。
下午考英语，当陆简阳端着一保温杯的红糖姜茶捧着暖宝宝进考场时，成了全班同学的焦点。
这天结束的晚上，因考试寂静许久的
他整个人都被冻僵了，热热的红糖姜茶顺着食道滑进胃里，前所未有的舒服。
“太冷了。”陆简阳的紧紧抱着怀里暖手宝不撒手，打结的舌头勉强说话。“我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过过这么冷的冬天。”
面前忽的传来拉链声响，陆简阳感觉一阵暖风扑面而来。江继莘把他整个包进怀里，抱住后又把外套紧了紧。
“把手顺着毛衣伸进去，我身上热。”
“不太好。”陆简阳的头埋在江继莘怀里，脸颊隔着毛衣听着里边怦怦有力的心脏跳动。“我手太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