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卿云大喜，只不过几天不见，程离比之前主动
很多，傅卿云喜欢程离现在
热情，尤其是在床上，甚至还想他能再热情
点，想看他不受控制模样。
那天晚上傅卿云比平时温柔，动作很慢，程离没感觉到多少痛感。
程离很多时候不想回想在床上自己，身体里动物本能欲望支配着他，这会让他觉得自己很愚蠢，甚至厌恶自己。
他很想要抹掉关于晚上，关于床上记忆。
但有什
东西在程离看不见地方生根，像是雨后藤蔓植物，很快把他缠紧，丝毫喘息机会都没给他多留。
程离嘴角沾酱汁，傅卿云抽张纸巾给他擦下，程离注意力都在食物上，并没留意傅卿云动作，嘴里东西还没咽下去，愣愣，下意识动动脖子躲下。
“别躲，嘴角沾东西。”傅卿云手捏着程离下巴，不让他乱动，用纸巾给他擦干净嘴角，收回手时，指甲在他下唇上刮下。
程离感觉有点儿痒，伸出舌头舔舔，低下头继续吃东西。
傅卿云动作跟语气都太亲昵，程离来之前还在想，作为合格情人，这种时候该用什办法让傅卿云开心，现在好像反转。
傅卿云之前也总是笑脸，好像什要求都会满足，但他关心还是过于机械化。
地接过话：“好，
喂你。”
程离低下头：“跟你开玩笑，自己可以。”
他刚说完，傅卿云已经用叉子插着牛排送到他嘴边：“啊，张嘴……”
“……”程离无奈，抬手在脖子后捏下，不太适应别人喂东西吃，开口声音很小，“不是小孩子。”
他这说着，还是张开嘴把牛排吃进嘴里，粉红舌尖卷着牛排吃进去，慢慢地嚼。
这会让程离感觉到害怕。
还有无边痛苦。
结束时候，程离像是刚从
现在，生锈铁块像是被打磨过，生涩地转动着。
出餐厅，程离挎着傅卿云胳膊，两人顺着街边走到停车点已经是个小时之后。
这样单纯地把时间用来消磨，还是在不顺心时候，这样事对傅卿云来说还从来没有过。
按照他标准，这样事会被他归结为浪费时间，上车后他发现，他现在并不排斥此刻浪费，相反，他觉得时间过得很快，又太短暂。
程离直没找到机会发挥个情人该有本分，最后直磨蹭到床上。
牛肉很嫩，汁水很足，味蕾跟胃都能得到满足。
咽下去，程离眯着眼笑笑：“好吃。”
“好吃就多吃点。”傅卿云又喂他口。
这次程离没带墨镜，吃东西很慢，傅卿云又想到傅斯哲给他发那张照片，程离嘴里含着东西，腮帮子鼓着，很可爱模样。
现在他就在他对面，依旧是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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