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程离知道那是他时幻觉,但胃里火热烧人感觉来得太凶猛,也不受他控制。
终于,程离动,他抬起双手用力推开身上傅卿云,从床上爬起来,捂着嘴跌跌撞撞跑进卫生间,趴在洗手池边吐,中间还撞倒
傅卿云问他怎,程离给理由是昨晚没休息好,所以很困需要睡眠,傅卿云也不再打扰他。
两个人这样状态直持续到回国之后个星期,程离除拒绝牵手,也拒绝跟他做爱。
明明医生检查说他切正常,可他每次都撒娇耍赖着拒绝,甚至提出用手帮他,也不愿意跟他做。
次晚宴酒会后,傅卿云喝不少酒,醉醺醺他在床上力气很大,压在程离身上,不由分说吻住熟睡中程离。
程离是被浓重酒味跟疼痛叫醒,舌尖被咬着,酒精刺激着他感官神经,傅卿云呼吸很重,他手已经钻进睡衣里,还在往上,裤子已经到大腿。
说话边整理行李箱,几分钟就弄好,又开始核对两人证件信息。
程离没再插手,安静地看着他,呼吸慢慢,默默观察着傅卿云。
跟昨晚出去前相比,傅卿云夜之间好像憔悴不少,下巴上长胡子,眼眶下黑眼圈很重,头发也并不算整齐,几根发丝贴着额头。
出院之后这段时间他们没有上过床,受伤之后程离面对傅卿云索求,推脱着说自己身体不舒服,头晕心脏疼,傅卿云也不敢再提。
所以憋这久,夜风流后不应该是春风得意吗?怎反倒相反。
程离瞬间清醒,挣扎着想要推开傅卿云。
傅卿云松开牙齿,粗喘着,贴在程离耳边:“别推开,想要。”
他声音像是下咒语,程离真不再挣扎,身体下子瘫软下去,没力气。
傅卿云感觉到程离放松,心里喜,继续手上动作。
就在最后刻,程离慢慢找回瘫软下去意识,他突然又闻到香草琥珀味道,被傅卿云身上酒精压着,但只要拨开那层包裹,事后清晨味道依旧明显,只不过这次还带着尖刺,从鼻腔直扎进他胃里身体里。
好像不是上床,而是上战场,用尽全力才打场胜仗。
“你朋友事处理好吗?”程离突然开口,低沉嗓音很挠人,像小猫爪子。
傅卿云手上动作顿,没看程离,说声“已经处理好”,其他多余概没说——
傅卿云很快就发现程离不正常,程离好像在刻意避免跟他有肢体接触,以前走路都是牵着他手,现在执意自己用盲杖,而且在他握住他手后,还会找借口抽出来,三次都是如此。
飞机上程离直闭着眼睡觉,没有之前那爱说话,也不笑,很沉默,好像有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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