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哥哥早，”程圆蹬蹬蹬跑过来，站在沙发边拉他胳膊，“傅哥哥，
们
起去堆雪人吧。”
傅卿云又看
眼程离卧室，门还紧闭着，他压着声音跟圆圆说话。
程离是被院子里
欢闹声吵醒，感觉到三喜在舔他手指，程离翻个身，在三喜脖子上摸把。
冬天早晨被窝里太舒服，程离实在不想起床，翻个身把被子蒙到头顶，继续赖床。
程离听出窗外声音，除圆圆还有傅卿云，不知道傅卿云是刚来，还是昨晚就没走。
程圆有些兴奋，期待堆雪人：“那现在赶快去睡觉，睡醒天就亮，们就能堆雪人，还要哥哥陪起。”
程圆脸不再贴着玻璃，傅卿云又把她抱回床上。
“明早可以跟你起堆雪人吗？”程圆不确定地又问遍。
“可以，”傅卿云给她掖好被子，“明早就陪你堆雪人。”
“明早可以跟你，还有哥哥起堆雪人吗？”
在下雪，拿起床边厚毛毯包在程圆身上，抱起她走到窗边。
“外面下雪，很漂亮很漂亮雪，是今年冬天第场雪，刚刚跟你哥哥去看满城雪，圆圆想不想看？”
“想，想看，”程圆终于不再哭，伸手去拉窗帘，但只打开条小缝，“是外面在下雪吗？”
傅卿云把窗帘用力扯开，外面雪还在慢悠悠地下着，天已经蒙蒙亮，但还是青灰色，窗外院子里雪积厚厚层。
“哇……”程圆注意力迅速从噩梦转移到窗外雪上，“傅哥哥，们可以堆雪人吗？”
周震经常会过来吃饭，他喜欢王阿姨做饭，走之前还得打包份，说回家给他哥吃，但因为人多，房间都满，所以他早就搬出去，不知道傅卿云昨晚是睡在哪里。
程离在自己身侧床单上摸摸，左边摸完又摸摸右边，没摸出有人在他
傅卿云想想说：“哥哥晚上有些累，让他多睡会儿，明早陪着圆圆堆雪人，然后等他醒给他个惊喜怎
样？”
程圆对于给哥哥惊喜这件事比堆雪人本身更感兴趣，听傅卿云话，很快闭上眼就睡。
既然答应程圆，傅卿云晚上没走，直接睡在客厅沙发上。
程圆惦记着堆雪人事，醒得很早，门开傅卿云就醒，掀开身上毯子看看，不是程离，是程圆。
“圆圆早。”傅卿云惺忪着眼跟她打招呼。
“可以堆雪人，打雪仗，圆圆想做什都行。”
看会儿雪，程圆已经毫无睡意：“们现在就出去堆雪人吧。”
“现在外面很冷，天还没亮，们可以先睡觉，等到圆圆睡醒，天亮们就可以出去堆雪人，好不好？”
“真吗？”
“当然是真，傅哥哥不会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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