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无表情地说：“是
问题。”
王旭奇：“……？”
结果复查下来情况并没有很糟糕，甚至比起上
次来，程幻舟各项指标还有转好迹象。
应当是归功于这段时间杜尽深悉心照料。
王旭奇
程幻舟把外套丢到杜尽深身上：“那你先穿吧，不然你这怎
办？”
他俩身量差不多，小时候衣服就能换着穿，现在依然可以。
杜尽深：“还以为你想再来次。”
程幻舟咳
声，脸有点微红。
时间紧急，杜尽深穿着充满程幻舟气息外套去开会，程幻舟则裹着全是杜尽深味道西装里等他回来。
杜尽深身上正装出现大片难看皱褶，里面深色衬衫扣子解开，连里头都全是新鲜咬痕，领带吊儿郎当长短地挂着。
程幻舟稍好些，他里面穿是件圆领卫衣，满是红痕，但外套是高领，拉链拉起之后就什都看不见。
棘手是，杜尽深这副样子，别说办公，出去随便见个人都恐怕要将脸丢光。
程幻舟打量着对方这身痕迹：“你办公室没人进来过吧？”
杜尽深说：“锁门。”
如饴。
黑暗中，杜尽深额上都突起青筋。
他忍无可忍地食言，堵上程幻舟嘴。
边却又抱着他，手掌贴在程幻舟后脑勺，防止他磕到。
他在程幻舟口腔中肆意侵略动作却点也不体贴温柔，相当横行霸道，充满独占欲。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杜尽深“紧急会议”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程幻舟在他办公桌前眯会儿，杜尽深便回来，说没事，走吧。
他们没回家，杜尽深不放心，赶紧先去二院找王旭奇。
“很忙好吗？不是说好周末来？”王旭奇焦头烂额道，“他妈真不想管你们。”
他听闻情况，指着杜尽深鼻子骂：“早让你小心点！”
程幻舟见杜尽深这被骂有点不忍心，道：“……是。”
程幻舟道：“你下午是不是还有事？”
杜尽深看看表：“……对。”
“十分钟后，有另个会。”
程幻舟嘴角抽抽，想想，便开始脱衣服。
杜尽深：“你干什。”
在这本就拥挤空间里，也不知是谁先挪步，地上堆满画被撞到，木质画框哐哐地响响。
程幻舟走神下，垂目，余光瞥到满地画作，上面全是他不同年纪模样。
这些肖像笔触与排线水平也高低不，从青涩到成熟，从稚嫩到流畅。
下秒，他被杜尽深掰过脸，被迫移开视线，杜尽深动作更重，好像在惩罚他在这种时候还能走神。
两个人出来时，外露脖子处都密密麻麻，全是青青紫紫痕迹，甚至分不清谁更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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