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修远不屑轻嗤,“放不下?他也配?!”
“那你干嘛还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周游针见血,“不去看看苏苏?”
苏文彦倚在露台栏杆上,猛地吸口烟,烟味儿呛人,熏得他有些想流泪。
这次回来,似乎有些东西变。
虽然费修远对他还是嘘寒问暖,但这点温情仿佛又隔着层迷雾,让他看不清,也琢磨不透。
周围却是片大笑。
“卧槽,费少,你这只金丝雀有点意思。你可别说,都有点想亲眼见见他。”
“说得他好像能立马拿出1500万样,他这是哪里来底气?他爸不是还欠着百多万高利贷东躲西藏?听说加上利息都翻成两百多万。”
“敢这损费少,这金丝雀还是第人,不知道他这张嘴在床上是不是也这硬?”
“这你得问费少。”
周围有吸气声音。
啧,1500万呀,虽然对他们来说只是小钱笔,但对个穷得只能街头啃冷馒头落魄小明星来说,这可能是个天文数字。
尤其是当这个小明星还被打压雪藏接不到个活,听说他上次偷偷接个不入流广告,才发出来半个小时就莫名其妙被禁,所以谁还敢用这种倒霉鬼?
大家都在期待着电话那头反应。
冷清从容声音从话筒传来:“哦?那解约金到位,费总就不会躲躲藏藏吗?”
他们之间感情不再那纯粹,纯粹只有彼此。每次和费修远出来,他总会听到那个他不想听到名字,他们之间多插入个人。他还不得不装出副不在乎大度姿态,因为在他们心中,他就该这样温柔得体。
他厌烦死这种刻板印象,他给体面,但他们呢……
费修远态度暧昧不清,别人说他没有碰过无忧,他默认;别人玩笑他和无忧有床上关
群纨绔开着玩笑,费修远怀里苏文彦垂下眼帘,表情有些勉强。
“喂,你们适可而止,苏苏还在这里呢!”杜敬提醒句。
苏文彦抬头,温柔笑道:“没事,你们聊你们,去趟卫生间。”
他起身离开,费修远并没有立马追上去,他情绪还被无忧话牵动着。
等到苏文彦走远,周游挤眉弄眼地问:“费少该不会是放不下那只金丝雀吧?”
句简简单单话,却像在挑衅费修远底线,丝毫听不出被为难窘迫感。
费修远眯起眼,几乎有些咬牙切齿:“你别太看得起自己,对你需要躲藏?你现在拿出来,现在就给你签;你拿不出来,就别来烦!”
“酒池肉林有损智力,费总年纪轻轻,就这般健忘,还总是反复无常。但愿费总能记住今天话,不要再食言。”
冷清声音说完,便挂电话。
费修远脸堪比锅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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