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明天又要录制新期节目,早点休息才有精神。
不过,傅君珩现在在考虑,是不是该先让节目组给无忧放个假?
权衡番后,傅君珩还是决定先录制再看。无忧现在刚有些话题和人
室内傅君珩忽然觉得今天水温调高点,让他非常燥热。
傅君珩没出来,无忧也没敢去洗澡,直到个小时后,傅君珩从里面走出来,无忧才从沙发上起身。
“傅少果然有洁癖,整整花个小时。”无忧随口调侃句。
傅君珩:……
不过傅君珩头也洗,身上睡衣也穿得丝不苟,倒确实让人服气。
无忧不太习惯这样傅君珩,便道:“你还是先注意下你自己伤势吧,会儿可别沾上水。把手放下来,帮你把衣服脱掉。”
他正要帮傅君珩脱衣服,傅君珩忽地拉住衣领,“自己来。”
“你自己真行?”无忧对现在这种状态傅君珩表示怀疑。
被两次质疑行不行傅君珩:……
他眼皮跳两下,“阿忧难道没听过‘男人不能说不行’这句话?”
然,看不出丝扭捏。
傅君珩盯着他看好会儿。
浴室里灯很亮,照在无忧白皙脸上,有种漂亮又脆弱剔透感。
傅君珩比他稍高半个头,他平视时候,视线正好落在无忧头顶。无忧头上好几处头发都被火苗烧,看上去有些滑稽。
傅君珩很难想象他靠近火源画面,也许再近点,头皮也会被烧坏吧?
“阿忧现在总该知道行吧?”傅君珩回他句。
无忧微微点头:“嗯,傅少确实很行,单手也能自理,看来是多虑。”
傅君珩:“去洗你自己吧!”
无忧回到主卧,主卧里有卫生间和浴室。他身上很脏,虽说在医院洗过脸和手,但被烧掉头发才是最难处理。
傅君珩在客厅坐半个小时,见主卧人直没出来,想必是洗完就睡。
无忧愣,清澈眼底终于有丝迷茫。
傅君珩趁着这个机会,单手把他推到门口,然后关门。
无忧站在门口,双手合十念声阿弥陀佛。
傅君珩这人,真很好面子。
不过怕傅君珩应付不,无忧还是对着里面说句:“就在外面,你要有什需要,可以叫。”
他伸出左手,轻轻摸向无忧那处快被烧到发根地方,有些扎手。
无忧微微偏下头,抬眸看向傅君珩,对方眼里有着很多复杂情绪,深沉、浓厚,甚至还有些劫后余生后怕。
无忧笑,“你这是在心疼吗?”
傅君珩呼吸窒,时间仿佛都停止,室内只有水流声音。
可眼前这张脸却又副坦荡神色,即使他嘴上说着暧昧话,眼神却清澈没有丝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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