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是个显得有些年迈声音。
许辞道:“齐叔,是。要麻烦你件事。是这样,关于DNA……”
良久之后,那年迈而又略显严肃声音开口。“这个好办。正好你打电话过来,有别事情找你。这回案子里涉及画,是你之前画?刘副厅希望你能给个情况说明。”
听到那幅画,许辞眉头就下意识皱起来。
八年前,便是那位“刘副厅”担心他心理状况,专门为他安排心理测评、辅导治疗。许辞高分通过测评,才能被派去缅甸参与某场针对个叫“四色花”犯罪组织行动。
可是上次两人接触已经是八年前。他要怎做比对?他留自己什东西呢?
无论如何,他果然心生怀疑?
许辞自认伪装得已算是天衣无缝。
在锦宁市待这久,他不是没和从前老师、同学、甚至别舍友见面聊天过。
没有个人怀疑他身份。
NA。感觉情况有些不妙。如果员工里真可能存在凶手,咱得支会上面吧?董秘办人今天还问到。”
“嗯。报备下。让他们做好公关预案。”
挂电话,许辞往景区办公室里瞥眼,目光冷冽下来,透着罕见严肃。
警察为什忽然要提取大家DNA?
之前他们并没有直接把在场员工全部列入嫌疑人,问询都是在北水店店面进行、而不是警局。
那幅画就是他在第次接受心理医生治疗时画。
鉴于些只有他和刘副厅知道过往,在许辞看来,如果他表现得完全没有心理问题,刘副厅恐怕不能完全相信。于是他故意把画画成那样,为自己生生伪造出个心理病情,以至于最后他当然能成功表现出已解决那项心理疾病假象、顺利通过最终心理测评。
然而,成功去到缅甸后,许辞等来不是四色花落网。反倒是他们行动小队因行踪被泄露而成四色花掌中之物。
许辞与三名队友双脚皆被捆住,在山林里跪成排。
在他们身前,个戴着面罩男人
偏偏祁臧他……
许辞简直觉得这有些玄学。
浅浅呼出口气,再往景区管理处里望眼,许辞转身离开,径直去停车场,把汽车发动。
开车下山路上,许辞路过个公共电话亭。将车开远后,他再走路绕回来,戴着帽子和口罩走进电话亭打个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起。
现在很可能是在对刘娜进行尸检时候有新发现,他们才需要做进步调查。
如果单纯是这样,那祁臧大可以光明正大地提出,需要自己提供DNA。
可他偏偏没有提,而只是暗暗收集自己血……
——为什?
许辞不得不怀疑他想做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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