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野车再度驶入夜色，它从颇为荒凉
郊区驶向处处华灯繁华市区，像是孤狼从寂静森林奔向喧嚣。
“夏蓉老师叫……曾成华是吗？他基本信息你安排人调研过
？”
坐在副驾驶上，许辞这样问祁臧。
祁臧点头。“他自己开培训班，手下培养出很多优秀弹钢琴好苗子。
记得就在……对，他以前
“嗯。相信你。血莺那件事后，更没有理由不信你。所以祁臧，其实是想说……”许辞话说到
半却忽然停。
祁臧觉得狐疑，观察会儿他脸色，问他：“嗯？想说什
？你、你该不会想回答在车上问那个问题？”
许辞避开他视线，直接往外面走去。“回头再说吧。你过来得还挺快，是在物业那边问到结果？”
“对。”祁臧点头，还欲追问，许辞打断他。“那走吧，夏蓉老师那里应该差不多。们去找他。”
“诶，小——”
说什？刚才你在模拟那个情景？
“——你该不会是在通过想象，逼自己陷入极端绝望情景，然后逼去体会夏蓉心情，甚至实验你会不会因为‘意念z.sha’而死去？
“你知不知道这做有多危险？万来晚呢？万真出事儿呢？！”
祁臧语带呵斥，格外凌厉。
许辞被训得愣愣。好不容易等祁臧停，他道：“第，只是通过想象，尽可能尝试着接近她当时状态，体会下濒死感受。但仅仅是想象……想象而已，不会有什问题。第二——”
“现在这事儿还有很多疑点。从目前得到线索看，只能猜测袁尔阳用来吓夏蓉元素，跟水有关。
“可对于正常人来说，即便有母亲迷信、以及溺水经历影响，不该会怕到宁肯‘意念z.sha’，也不敢面对水，更何况夏蓉遇到那些水应该不是真实存在。
“既然夏蓉老师是除袁尔阳以外唯跟她说得上话人，们从他那里或许能得到很关键信息。”
“行。”祁臧不再勉强，上前拍拍他肩膀，“走吧。出发。”
·
许辞举下手机，看向祁臧眼里倒是有淡淡笑意，“已经把‘1’设置成拨打你手机号快捷键。知道，如果真陷入绝境，你定会接电话，也会第时间来救。
“所以……跟夏蓉不样，不会陷入彻底绝望境地，以至于逼自己意识杀死自己。”
祁臧仍是后怕，在许辞解释完毕之后脸色仍未见好转。
他依然严厉地看着许辞，直到许辞主动伸手放在他肩膀上拍拍、又轻轻捏下之后，才勉强渐渐缓和下来。
然后他叹口气，注视着许辞眼睛问。“看来你是相信……你是真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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