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款告急吧,个人养家带孩子也不容易,任钦鸣经纪人工资和提成又是别人两倍,可不得拼把。”
陈严对自己听来八卦,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唏嘘摇头道:“当年逼她辞职,好像就是钻她怀孕空子,这算孩子今年该五岁,马上上小学,正是烧钱时候。”
“哦,还听说她老公在她孩子还没出生时候,就跟她以前带过个艺人劈腿跑,反正挺惨。”
阮颂顿听完,直接牙都快刷不下去:“你这搞得突然良心备受谴责,都不好意思为难她……”
陈严
而且这事还不太容易办。
阮颂打算把人放在那晾晾,让护士告诉那位女士他现在有点事,晚点才能到。
然后从床上、挑衣服,甚至有闲心洗个头澡,切都不慌不忙,顺带把胖子也叫起来。
陈严睡眼惺忪扒拉在卫生间门框上:“姓徐女,还带贵重东西去看你妈,只能是任钦鸣经纪人吧,这是想求你办事?”
阮颂叉着腰刷牙:“这回是个啥样?你对她印象怎样。”
阮颂头天夜里被陈严抓着秉烛夜谈,两人吃完日料草草洗漱,连收拾餐桌都顾不上,倒头就睡。
导致阮颂第二天大清早接到医院电话,整个人云里雾里,眼皮都睁不开。
好在是医院前台护士声音不像推销:“请问是阮先生吗?这边是A市第医院,有人来探望您母亲。”
阮颂差点直接报出任钦鸣名字,缩在被子里清清嗓:“……男吗?”
护士否认:“位姓徐女士,说是您工作上同事,陪阿姨聊会天,让们打电话告诉您声,应该有事想和您聊,但联系不上您。”
陈严打个昨天晚上吃日料存下来饱嗝:“挺牛女,昨天她说话任钦鸣句不搭理,她也不生气。以前还吃过她瓜,现在当红几个80后大花,全是她当年发掘出来捧红。”
阮颂琢磨这还挺厉害:“那怎没接着带大花,跳槽到任钦鸣这个难搞这里。”
任钦鸣频繁更换经纪人事,在圈内不是什秘密。
陈严略略压低嗓音:“欸你别说,还真找人打听过,朋友给说版本是这个徐兰工作太拼,给自己艺人招揽资源太有手腕,挡别人道,被几个老牌经纪人还是谁,联手封杀段时间,逼她自己辞职。”
阮颂含着泡沫:“整这传奇呢,那现在咋又复出。”
阮颂合着眼睛“昂”下,然后冷不丁问:“你看她探望妈拎来礼物贵吗?”
护士:“?”
…
阮颂本来挺急,但得到护士探查完毕后“非常贵”答复,立马慢慢悠悠起来。
不管是谁,既然带重礼上门,那必定有事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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