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淇淇看见简直眼泪都要掉下来,站在厨房门口便举起胳膊冲任钦鸣比个大大心,这时候倒是点想不起来谁是自己亲亲宝贝:“终于不用吃梁羿煮水煮面!”
任钦鸣缺席这几天他们少厨子,生活可以说过得相当艰辛。
节目组还故意不给他们行方便,生活费上扣得很紧,闹得他们天天只能吃梁羿做白水煮面。
再不然嘴里实在太淡就是泡面。
郑青因为馋,连任钦鸣煮姜汤都不放过,探头探脑走进厨房闻闻,特别没有眼力价地问:“小颂是怎,突然还感冒?”
就是阳台也放。
语毕,任钦鸣昂脸贴近他耳廓,挤在阮颂两腿之间道:“颂哥你帮戴……”
阮颂刚刚在房间里提这事,根本没想过今天就要做。
但任钦鸣趁他还没反应过来就二三把准备工作全弄,湿热鼻息洒上来,阮颂到嗓子眼话瞬间改口:“……不要在能看见地方留印子。”
“知道。”任钦鸣在他下巴上亲亲。
“啊啾!”
阮颂红着鼻子坐在床上,这已经是他起床短短几分钟内打出第三个喷嚏。
想二骂三感冒。
显然,他感冒。
昨天晚上他被任钦鸣扛进浴室,这人并没有上来就把他剥光,甚至连腰带都没和以前样着急解开。
郑青睡觉直早,每天晚上必须睡满十个小时,根本不知道别人房间里发生什。
夜猫子秦斯嘉冲他胳膊上打。
郑青完全没有意会,还在个劲地关心:“其实也感觉们这个房子晚上有点漏风,小颂是不是冻着?”
现场所有人都在看他。
姜淇淇作为房间离阮颂、任钦鸣最近,昨天晚上其实能听见点动静,小脸蛋已然
浴室里灯光昏黄,光影摇曳,两人很快重新染上汗水。
如果不是晚上十二点停水,阮颂估计任钦鸣至少还能折腾三个小时,几乎是压着时间收尾。
只不过又是洗手台、又是淋浴间瓷砖,阮颂还是感冒。
几人大早从房间出来就看见任钦鸣系着围裙在厨房熬姜汤,餐桌上已经摆好热腾腾早点。
小米粥和煎饺。
而是早有预谋般,直接托着他屁股放到卫生间宽敞洗手台上,说:“上面凉。”
尽管隔着层浴袍,阮颂还是被大理石冰凉触感激得下意识搂紧任钦鸣。
他琢磨这次情况突发,任钦鸣总该没准备,刚想喊停就眼睁睁看着这人拉开洗手台抽屉,里面赫然躺着几个待拆小方格。
阮颂彻底服气,居高临下望着他说:“你脑子里有天是没打这种算盘吗,这房间里还有哪里你没放?”
任钦鸣大手已经沿衣摆滑进去,滚烫握住底下光洁腿根:“阳台上没有摄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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