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土移开目光,不想接话,安息却贴到他身上:“要不要做?这次做要隔好久呢。”
废土干巴巴道:“不想做,走开。”
安息鼻尖从他下巴路蹭到耳边:“别啊,来做嘛,怎做都行,给你内射。”
废土生无可恋道:“不要,
废土看他会儿,眼里似乎有千回百转话语,但到嘴边,最后只变成句调笑:“你这是把当你妈?”
安息闻言下子笑出声来,他走到废土面前,捧着他脸亲亲。
妈,就是这个笑容,废土在心底不甘地想——就是因为这个笑容,所以什都答应他。
他当初就是用这个笑容憧憬废土,憧憬自由,憧憬电子羊。
憧憬自己。
个是后怕,怕当时要是运气差点就……”
废土打断他:“没有,你当时做得很好。”
“是吧?也觉得。”安息转过脸来,努力笑笑:“也就是那个时候才让意识到,原来也不完全是没有用,也可以战斗,也可以保护别人,只需要再努力点点……”
他吸口气,说:“在这片大地上,每个人好像都有套存活模式和机制,比如医生,比如奇威,比如你,你们都明明白白地走在自己人生道路上,如果说教你放弃虚摩提,叫你留下来在集市陪,你愿意吗?”
废土皱皱眉——他这多年来都把“离开废土去虚摩提”作为目标,几乎从没想过其他可能性,时竟答不上来。
所以就什都给他,自由,冒险,还有自己。
到头来才明白,原来自己才是软弱那个人。
羊皮下面筋骨是钢铁做。
废土像是有些自嘲地笑笑——他露出这个表情时候,总带着些安息喜欢成熟男人忧郁,他说:“看着是回事,但实际上倔强得要死,点话都听不进去,就这点来说,你其实挺讨厌。”
被说“讨厌”,安息却又笑笑:“讨厌也没办法,喜欢你就行,到时候好好布置循环艇哦,找个能看日落和星星。”
安息摇摇头:“所以说,就只有啊,只有什状况都弄不清楚,被牵着鼻子走来走去,到底自己是谁,能做什,能成为什样人……到底什时候才能明白啊。”
废土看着他眼睛,浅浅叹口气:“师父曾经说,这个世界上有三大哲学命题,是人辈子都会去想,但终究也想不明白,其中第个就是‘是谁’。”
安息抿抿嘴:“医生也说过同样话,第二个问题是‘要到哪里去’。”
他接着说:“但这切在你身边就没有意义啦,本来没那痛,看到你就会觉得特别痛,本来可以忍住眼泪,看到你就会掉下来。”
前进需要逼迫,而孤独使人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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