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土说:“没关系,你这样更容易感冒。”
安息只得把他头发呼啦啦全部打湿,头发实在太脏,全部打结在起,第遍根本搓不出任何泡沫,清水冲过之后,才再接些皂液在手上搓开。
水流确实泛着凉意,发丝滴滴答答,但头皮上温柔划过指尖却透着热度,废土闭闭眼睛,觉得紧绷数日神经终于放松。
不得不说,之前他度是真以为自己要死。
其实在他过去近三十年废土人生里,死亡临门境况也不算少有,但这次重新活过来,似乎有什东西不样。
安息毫无所察,直拉扯着自己耳鬓短发。
井梯再次吱吱呀呀地停下,安息背对着把担架床拉出来,说:“有点黑,这段时间供电不太足。”
废土眼认出这是负十二层,勾起边嘴角:“前几天……你们就住在这?”
安息说:“嗯,二号他们刚走。”
废土听到二号名字,只诧异瞬:“他也在?”而后小声自语道:“原来看到二十九不是幻觉啊……”
项,现在平衡被毫无组织地打破,才真陷入泥泞焦灼。
废土忽然摸摸他手,说:“安息,叫你半天,脸呆样儿。”
安息:“嗯?”
废土:“申请洗头洗澡。”
安息扫脸上迷茫,十分有精神地说教道:“啊!怎能行呢!你身上很多外伤,不能见水,万化脓发炎怎办!”
是什不样呢?
第二次冲净泡沫后,安息见废土还闭着眼睛,把手掌捧在他脸颊上。
废土睁开眼:“干嘛?”
安息掰着他脑袋左看右看,评价说:“
他摇摇头,装模作样地感叹道:“真是,不知道你是傻还是聪明。”
安息不知其所云:“干嘛呀。”他推开废弃休息室盥洗间门,打开水龙头等会儿,带着铁锈黄褐色水徐徐流出来,又等会儿,水流逐渐清澈,安息才说:“好。”
他仔细地给废土脖子周围圈上防水油布,又小心翼翼地把他身体也遮盖起来,才点点地将他头发打湿。
废土感受到细小水花,打趣道:“你在给浇水吗?”
安息声音从他头顶传来:“水有点凉嘛,这几天都没有热水。”
废土自然是有意转移他注意力,说:“洗个头总行吧,顺便刮个胡子,看你理发技术不错嘛。”
安息不好意思起来,摸摸还不习惯短发,声音越来越小:“是不是,是不是不好看……也好不习惯,头好轻。不过,那什,头发长得很快……”
废土有些纳闷:“你在说什?”
安息小声说:“你之前不是说,喜欢,长头发,因为……”
废土想起来自己先前评价——长发操起来带劲,差点呛着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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