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息笑起来:“那是以前啦,现在规矩已经改,你等等哦!”
安息接两大壶水,又去摆脱鈿安打开食物仓库给他找些干粮抱怀。他匆匆回到楼下,推开门时见废土竟然下地——他浑身赤裸地光脚站在地上,张开手指,又捏成拳头,他看看自己手心手背,又抚过前胸腹肌,最后弯曲膝盖试着跳下,像是刚被制造出来机器人正在测试自己性能、适应这副新身体般。
“啊……”安息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数日以来不曾活动叫废土整个人瘦圈,原本鼓胀臂膀和胸膛如今线条更加流畅,整个人修长匀称。他身上遍布着深深浅浅粉色新皮肤,看得出是伤重初愈样子。
废土拎拎凳子,索然无味地丢在边,又左右看圈,似乎在寻找更重物件,转头看见安息,动动指头说:“过来。”
废土浑身赤裸朝他勾手指场景实在无法拒绝,安息放下手中东西走到他身边。
也看着他,他重新打量下这名年轻得过分少年,他身上完全没有安息那种懵懂无知感觉,反而要细心观察后才能察觉他真实年龄,废土叹口气,说:“件事之所以美好,正是因为它终有尽头。”
之后两天夜里,废土几乎在负十二层中昏睡度过,不知道是不是大量采血后刺激造血干细胞工作速率,废土外伤比之前恢复得还要快,几乎以肉眼可见速率在愈合结痂。很快,除虚弱以及困倦无力之外,已经看不出几天前还伤势那严重。
在第三天夜里,废土醒。
他忽然睁开眼睛,觉得神志似乎从未这清醒过,好像做场漫长梦,梦中又有更多梦境嵌套在起。现实触感在很长时间以来第次回到他身体里,好像这是他第次呼吸空气,好像这是他第次感觉重力,与此同时,饥饿感也接踵而来。
安息早已习惯他睡睡醒醒节奏,没怎在意,边摆弄手里东西边说:“晚上好呀。”
废土将手指环过他腋下,忽然猛地将他搂住托举起来——他像是大袋子番石榴,在废土手中被上下掂掂,还在空中抛圈,终于在安息尖叫抗议中将他放下来。
“还不错。”废土这样
废土呆会儿,蹦出两个字:“好饿。”
安息“咦?”地回过头去,废土说:“还渴。”
安息“哦哦哦”地站起来,连忙找出水递给他,废土仰着脖子,喉结上下滑动,因为喝得太快而从嘴角溢出些水流,安息连忙把自己水递上去。
废土很快把两人水都喝光,安息原地转圈,说:“你等下,去楼上接水,顺便再带些吃下来。”
废土问:“这个时候不是已经不供饮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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