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今日见过朔安侯顾铮,圣子可能不知道,他是两年前军中后起之秀,战封侯,恩宠之至,这些都只是因为他是顾家人。”
“这和不杀顾彦时有什关系?”
银颂道:“敬王说得对,皇帝确实对顾家有忌惮之意在,但却同样也存有恩宠之心,不然凭那顾铮当年军功,哪封得侯。如果顾彦时死,皇帝只会觉得顾彦时忠心护主,太子出事都是你们虞疆主意,怜惜之心势必会大过忌惮之意,没顾彦时,顾家却还有顾铮在,倒不。”
赫兰拓眉头渐渐皱起来。
银颂见状,又继续道:“但若是反过来,太子被劫走,他顾彦时却好好,那可就太有意思。毕竟他妹妹还没出阁,顾柔则曾经可是最有希望做皇后人,而储君直都是她最大绊脚石。帝王多疑,皇帝疑心病旦犯起来,倒只会是个顾彦时?虽然是个黄毛丫头,可是也知道,离间计使得好,三个顾家都不够大胤皇帝收拾呢。”
“想圣子也知道,敬王自然会有他私心在。可是这件事与们南隰无关,师父提醒圣子,只不过是因为从前与您父王打过交道,有两分交情罢。听与不听,还得要您自己拿主意。”
银颂语气恳切,赫兰拓站在原地思忖片刻,最终颔首道:“记下,替谢谢你师父。”
银颂目送着赫兰拓背影,微微抬抬下巴。
——皇后?
两个月前,北境顾家嫡小姐顾柔则已经开始相看亲事,皇帝许赐婚恩典,只等日后风光大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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