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凌烨却只说
这
句，楚珩左等右等见他没下文，顿时更心虚。他在被子里动动，犹豫在三，还是对凌烨说：“陛下，
把徐劭给打。”
凌烨丝毫没有意外，目光转向他，说：“三十杖。”
“……什
？”楚珩懵懵。
“依照大胤律，寻衅滋事斗殴伤人者，主犯杖三十，从者处罚金，累犯加杖。众所周知，你身上还有个‘如有下次并处置’，那这回？”凌烨似笑非笑。
楚珩头皮发麻，立刻就往被窝里缩缩，把自己整个人埋进被子里。
最后他精疲力尽，无论怎求饶，怎哭喊，凌烨都没放过，事后还不给他衣裳穿，说是寝衣被裁坏，没有。
堂堂帝国皇帝，怎可能拿不出件蔽体
寝衣？
楚珩气得脸都红。
但是清洗沐浴后，他还真就没能穿上衣服，被凌烨用张大绒毯裹着，重新抱上床，塞到怀里，搂着沉沉睡去。
只是没穿衣服什，睡着时还能忍，不会觉得有大碍，但醒来后就有些难堪，好在宫女内侍在奉完茶水后就被皇帝挥退，内室门也被贴心地关上，此间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凌烨放下折子，见状笑着将他挖出来，问：“和谁起打？”
楚珩低头诚实道：“叶书离，云非，苏朗，还有韩澄邈。”
前三个人凌烨不意外，只是韩澄邈……饶是见多识广皇帝也没想过韩国公世子居然会干这种事，他们几个打徐劭原因不难猜，则是云非因为徐劭在武馆挑事，被谢初顿好骂还差点罚俸禄；二则就是徐劭和楚珩梁子，凌烨想起楚珩和楚歆关系，心下然。
又问：“没有萧高旻？”
“没有，”楚珩说，“他那晚去镇国公府赴宴，只是韩澄邈与他打过招呼，万出差错要他给们打个掩护。
楚珩没再忍耐，个翻身扑到凌烨身上，开始扯他衣服，嘴里念念有词。凌烨任由他出气，笑着将被子往上拉拉，盖住楚珩裸露在外面大半个肩背。
只是玩闹动作间难免碰碰撞撞，再闹下去恐怕又要点起火来。昨夜头回就有些放纵，凌烨怕楚珩吃不消，舍不得早上再要，只好伸手在楚珩腰上捏两把。
楚珩本就腰酸得厉害，被他碰到痛处，当即泄气趴在凌烨身上，再没精力动作。他目光随意瞥，就瞧见皇帝方才正在看折子，是大理寺卿呈上来，讲是……
楚珩眼神微微闪躲，收回视线从凌烨身上翻下去，重新躺回被窝里。凌烨瞥他眼，笑笑没问话，只捏着那张折子，状似无意地叹句：“这萧高旻和叶书离真是两个人才，大理寺卿摊上他们两个，也是够头疼。”
楚珩卷卷被子，没应声，支着耳朵听皇帝接下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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