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珩无奈:“这都得问星珲……”
“他小时候,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皮得不行,三天两头地就要犯回漓山戒律。他虽然是少主,但也没什特权,犯错样要受罚。回回在水镜台抄门规抄得苦不堪言,师父也不理他,他就只好跟和书离诉苦。”
“后来等到归境,便总以姬无月名义去水镜台捞他,是全漓山大师兄,也是他嫡亲师兄,由管教理所应当。不过毕竟是犯错,就算不揍他,对外也总得装出个带回去责骂样子,是以每次把他从水镜台带出来,他就副泪眼汪汪、满脸害怕样子跟在身后,在望舒殿待上段时日再出去。外面便都以为他在望舒殿挨打,是在受罚和养伤。”
楚珩继续道:“等入境大乘,成漓山东君,就更好把他从水镜台带出来。他去望舒殿‘挨打’次数多,久而久之,大师兄心狠手辣、不近人情名声就这样传开。”
凌烨轻笑:“你师父也不管?”
们赏赏漓山春日胜景。
再有几天就是庆典正日,漓山四方来客,叶见微此时并不在城主府中,楚珩办完事,带着凌烨慢悠悠地往漓山去。
三月里春光明媚,路沿着石阶拾级而上,楚珩很久没回过漓山,和凌烨边走,边闲聊起些从前在师门往事。
说起来,自打楚山花就是东君事传回漓山后,楚珩还没见过师弟师妹们呢。
这群少年们往日最是黏他们山花楚师兄,恨不得时刻栓在他身上才好。与此相反,对平日很少见到东君大师兄却是又敬又畏,在他们心里,大师兄就是全漓山最不可招惹存在,强大、冷酷、无情,比掌门师伯叶见微还要让人敬而远之。
“师父?只要星珲不太过分,惹他生气,他就睁只眼闭只眼。横竖带星珲回望舒殿也不会放任他瞎玩,就是换个地方和他读书习武罢。不过星珲若是真惹到他爹,那才是谁都救不他。”
楚珩想起从前星珲被东都境主满漓山追着跑场面,不禁笑出声,又有些
——不过是帮少主做几回师兄管教师弟戏,就让东君形象演变成这个样子,楚珩对此也很无奈。
走过浮空吊桥,到山门,不出所料,果然引得师弟们人仰马翻,见到他都不知道心里到底是对东君畏惧占上风,还是对山花亲近更胜筹,个个站在那里手足无措。
楚珩看得好笑,打过招呼,挥挥手示意他们该干什干什去。
这还只是个开始,从山门走到殿前广场,无论谁见大师兄都阵手忙脚乱,然后原地呆立似鹌鹑。
凌烨看得啧啧称奇,轻笑着同楚珩咬耳朵:“东君在漓山到底做些什,路过来怎都那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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