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浅王八多,遍地都是哥。班里每天哥来哥去辈分早就乱。唯不变只有谁求人,谁是弟弟这真理。
姜冉比较要脸,被阮芳雨这叫骚脸红,低头翻出改完卷子递过去。“你要是有看不懂就问。”他说完觉着这话有歧义,平常班里只有别人问阮芳雨题目时候,他很少有不懂问题,等到他不懂,班里就没人会。又吞吐纠正。“说是字迹不清楚……”
“好。”
阮芳雨展开卷子,眼皮跳。“嚯——”就这卷子还会有字迹不清?
姜冉字是拿尺子比在下方写,整整齐齐。卷面干净没有点胡画痕迹,连个做题条件都用小卷量体裁衣式圈出,错误题目用红笔只划道,在空白地方订正,地方不够时候贴便利贴。即便打补丁,也补跟边缘对齐,堪称强迫症福音。
正对门窗户开着,风刮进来粉笔沫在前三排乱窜。
擦黑板呛口沫沫,咳嗽着用抹布抽讲台上粉尘,喃喃嘟囔:“现在不都用无尘粉笔吗?中什时候能上点档次。”他们粉笔还是老式,写着就掉沫。复习阶段题量大,这玩意每节课都得消耗三斤,边边角角都沾,怎扫都不干净。
偏偏万晓倩还好爱注意这块卫生.
阮芳雨和仉星航进门,桌椅发出响动,各自坐下。
他们落下两节课,需要补。仉星航在班里除黄洋和阮芳雨外,跟其他人都还不熟,这几个做值日他不认识,没话说,低着头自己安静翻书。
阮芳雨握着红笔,看姜冉纠错过程。抬头张嘴,刚要问他是不是有强迫症?结果见姜冉正
数学课代表正好是值日生员,在前边扫地,阮芳雨朝他仰头。“姜冉,上节课老余讲什?”
“没什。”姜冉拿着笤帚抬头,目光拘谨扫过仉星航后才落在阮芳雨脸上,推推鼻梁上小眼镜。“就对昨晚卷子答案,讲几个题。又发份新让抽空做。”虽然只是高二下学期,但他们已经提前步入高三轮刷题。数学老师老余头是带头人。他用三十多年从业经验自创套轮回刷题模式——在全班统大进度下,卷子以旧换新,学生用做完卷子去换新卷子。当场批,当场改错。每个人可以根据自身情况调整学习节奏。像阮芳雨和课代表这样超过班级平均水平,就可以多做两张,增加手感和经验。
韩飞这样,只要跟上大部队别掉链子就行。分级冲刺在不声不响间已经拉开帷幕。
阮芳雨属于冲刺前排,今早讲那份卷子他昨天就写完。难度不大,只是错附加题最后问。阮芳雨错过讲解,准备找份卷子自己对下答案改改,然后再拿给老余头去换新。
他对姜冉说:“冉哥,把你借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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