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
病症，似乎不在
咨询范围之内。
凌辰南这后半句话
直说不出口——多
白晟低着头，最后小声说：“对不起。”
凌辰南：“还有呢？”
对方抬起脸，急切又认真地看着他：“，以后不会这样
医生，对不起。”
凌辰南用手指敲敲他膝盖：“原因，问原因。”
白晟马上并拢双腿，像努力回答老师问题小学生样坐得笔直：“……就是，就是有点害怕，不是害怕医生你！就是……也知道很蠢，最开始只是在网上搜索而已，知道自己状态很糟，可网上那些咨询都不太靠谱，然后……然后无意间看到医生讲座视频，在个学校辅导课程，之后又找到那个网上问答小论坛，医生也有回答……后来，不是故意，只是……”他艰难地措辞：“只是真很想相信医生。”
画笔，甚至摆不出个像样笑容。
真是以为那个人吗？名字真叫白晟吗？
最后你这样问自己。】
凌辰南听完之后，难得沉默小会儿，才问：“这种情况发生得频繁吗？失忆。”
白晟皱皱眉，然后很缓慢地摇摇头：“应该……不吧。”
凌辰南时哑口无言——直以来只有他努力说服客人相信自己，从来没有个客人主动说自己很努力地想要相信他。
白晟误解他沉默，有些难过地说：“也知道这不健康，不对劲，真真很对不起，知道都是借口但……现在已经没有朋友，医生能陪吃饭打球真，真超开心，知道你没有义务做这些事，但…………总之，在你认识以前已经认识你很久。”
凌辰南缓缓张开嘴巴，白晟却像是怕他说出什
可怕话，着急地打断他：“！不是在为自己行为找借口！真很对不起！拜托医生你不要把赶走！以后不会跟踪你，家里那些照片都会处理掉真！你别不要……”
凌辰南说：“理解你说，但是……”
白晟听“但是”两个字，心碎全都挂在脸上，胸膛起伏，小声念叨：“不要嘛医生，对不起，真对不起……”
估计他自己也分不太清，凌辰南心想，听他这样说以后更像是多重人格症状，但自己并不是这方面专家，还无法妄下定论。
况且……就算自己再怎想保持公正客观，事态也已经变得非常私人。
凌辰南：“那们再来说说你卧室那面墙吧。”
本来已经冷静下来白晟瞬间肩背又僵硬起来，他结结巴巴地：“医生…………”
凌辰南问：“你跟踪？是你在跟踪吧，那些总不会是梦游时候拍照片吧，看构图都挺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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