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说出口后,他又觉得好像更像是在对自己说。
但既然他这样说,陆柏舟也不再多言。
要是犯人亲属,要拿证件,还有关系证明件,你算什来路啊。”
凌辰南皱皱眉,说:‘那你呢?作为监狱心理咨询师。’
陆柏舟摇头:“他刑期轻,也没什精神病史,如果不是主动提出要和咨询话……估计不太沾上边。”
凌辰南坐下到沙发上,手肘撑着膝盖,用中指和无名指轻轻揉太阳穴。
陆柏舟说:“哎哟学弟,别这样嘛,帮你问问嘛问问,不然……啊!想起来,下周有个公益课堂,有什心理咨询就业指导之类内容,不然……看看能不能把你加进来?”
凌辰南抬头:“可以吗?”
陆柏舟说:“可以,但们可没预算,你要来就是免费。”
凌辰南点点头:‘可以。’
陆柏舟说:“到时候辅导专家挨个讲话之后,会有三十分钟左右跟犯人自由互动时间,你可以去找那个沈什聊聊,不过说真,还是不懂你做这事儿动机,有必要吗?总觉得……”
凌辰南打断他:“没事学长,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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