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晟点点头:“他很容易生气,还容易动手,他很喜欢喝红茶,喝很浓茶,半夜都睡不着觉……”
凌辰南手脚发凉,但依旧尽力平静地问:“还有呢?”
白晟想想:“他还喜欢梵高,好几次从镜子里看他……拿
白晟又开始紧张地咬嘴唇,结巴道:“不……不记得什……”
凌辰南打断他,声音却依旧沉静:“白晟,你刚说你信任,你忘吗?”
白晟呼吸急促起来,胸膛起伏,像是下很大决心,最后说:“,记得些,但不知道哪些事是真,有点分不清,想自己可能是妄想症。”
凌辰南说:“是什症状由来判断,你确定那些不是记忆片段而是妄想吗?”
白晟沮丧地说:“……不确定,只是,怎说呢,可知道自己不会做那些事!没有想做那些事,身体却自己动起来,像是被别人操控身体,像是鬼压床样,不管怎挣扎,也不能说出声音来,身体不按照自己想动,说出话也不是想说。”
不样,相信医生。”
凌辰南看他会儿,笑着说:“谢谢你,很高兴。”
白晟眼神又闪躲下,小声说:“医生……那个……,想跟你说……”
凌辰南:“嗯?”
白晟不敢看他:“想跟你说,就是……那个,照片,什都取下来,……也没有再,那什……跟着医生。”
凌辰南心渐渐下沉,问:“在无法操控身体时候,是因为什强烈情绪让自己失去理智吗?还是会觉得那完全不是自己。”
白晟点点头:“是,不,不是那种失去理智感觉,而是……完全失去对身体、对切控制,几乎可以看到有另外个人霸占着身体,被排挤在个角落里,无法挣脱出来,能看到些片段,然后会昏睡过去,然后再醒来……”
凌辰南问:“他有名字吗?那个霸占你身体人。”
白晟睫毛颤颤,说:“不会说话那个……不知道他什名字,但另外那个,很容易生气,他叫蜂鸟。”
凌辰南愣下,重复道:“蜂鸟?”
凌辰南想说当然——不然你要是知道昨天去哪儿,可不会这淡定。
白晟眼珠子转回来,飞快地看他眼,发现他神色如常,胆子大点,讨好地保证:“以后都不会医生,真。”
真像小狗样,凌辰南不合时宜地想。
“知道,”他说:“今天其实还想跟你再聊聊那天发生事。”
凌辰南简短地复述遍半月前那天,白晟是如何反常沉默哭泣、又是如何他,bao走并险些伤自己过程,讲完后问:“这些事你记得多少?知道你记得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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