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对方听进去没有，服务员却已经过来问
：“先生还有什
需要
吗？”
凌辰南连连摆手：“不用，
们这就走。”
他朝白晟伸出手，试着放在他手
凌辰南纳闷道：“你不接吗……”随后他反应过来，睁大眼睛：“不会是那个吧……”
像是有什萃取毒液涂在屏幕表面
样，白晟就盯着电话看，不敢伸手摸他，呼吸急促起来。
他还没有在公共场合情绪激动失控过，凌辰南飞快扫眼餐厅内外满满人，当机立断把拿过手机。
凌辰南滑开屏幕：“喂？”
没人说话。
于凌辰南来说忽然沉重起来。
他无意识板着脸，看道道香味扑鼻菜端上来，漠然地像在看节拍器左右摇晃。白晟毫无所查，依旧模样周正吃相养眼地专心夹菜，时不时眼睛追着窗子外路过人看看，不知道是不是期盼能看见自己曾经合作过那位花店老板。
饭菜量点得正好，外面又有人排队，两人吃得很快，半小时后凌辰南就放下筷子，问：“下午送你去哪？”
白晟也吃好，摇摇头说：“……没事下午，医……凌先生下午去哪呀？”
凌辰南说：“买点东西回家看妈。”
凌辰南又问：“你找谁？”
餐厅背景太吵，凌辰南堵住左耳试图屏蔽杂音，但对方依旧沉默不语，半晌后挂断。
凌辰南愣下，假装平静地把电话递回去说：“谁啊，打错吧。”
白晟皱着眉头，眼睛里惊惧倾泻而出，胸口起伏不定，不肯伸手接手机。
凌辰南衣服都穿好，不远处等着要就坐桌不停看过来，奇怪他们怎还不走。他小声劝道：“不想接骚扰电话就拉黑吧，设置个陌生人来电屏蔽什。”
白晟“哦”声，意识到这不是个自己可以尾随活动，点点头说：“那你去忙吧，这边不远，可以走回家。”
凌辰南“嗯”声，习惯性地就要说出“下周见”，忽然反应过来，说：“那，你自己多加小心，以后……以后要是有什事儿，给打电话。”
白晟点头答应，正低头翻钱包呢，忽然反应过来什意思，吃惊地抬起头，顺便换成懊悔表情，不知道是后悔自己说不用送，还是根本后悔答应跟陆柏舟看诊。但凌辰南不再看他，站起身来缓缓穿外套，边说：“那先走？保重。”
白晟没有回他，也没有站起来，凌辰南等半天也没动静，忍不住看他眼，发现对方跟见鬼似，盯着自己手机屏幕——虽然是静音，但屏幕亮亮地闪着来电显示。
凌辰南从没见过谁给白晟打电话——那手机膜也没贴壳也没有，新得就像没用过，他又凑近看看，来电是串没有备注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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