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辰南说：“那种冷嘲热讽z.sha患者是为
博取注意力
人。”
陆柏舟笑：“那要看z.sha人是不是真心用力想死。”
凌辰南忽然有点不认识这样陆柏舟——他记忆中陆柏舟不是这种会拿生命开玩笑愤世嫉俗者，于是不由得提高音量道：“什
是真心用力想死？那些已经死去而救不回来人吗？”
陆柏舟停顿片刻，说：“你还是这同情心过剩，怪不得会
“啊，
……”凌辰南被他疏离语气搞得忽然
下不知道该怎说——毕竟自己和白晟情侣关系是隐秘，要怎样自然地询问对方行踪呢。
可他沉默之时，忽然听到话筒里什别声音，问：“等等，你旁边是白晟吗？”
陆柏舟沉默下，背景人声依旧在大声急速地说着什，随后他才说：“不是。”
可分明就是白晟声音……凌辰南正这想着，陆柏舟说：“硬要说话，应该算是蜂鸟吧。”
凌辰南愣住，两秒后开口道：“你们在哪，过来。”
凌辰南从早上起床开始就眼皮直跳，洗脸时用冷水冰镇半天，过十分钟后又继续突突地抽。他为与此抗争，不停眨右眼，前台郑小姐看后面无表情地拒绝他：“行医生，这种撩法不适合你。”
上午最后位客人在11点准时结束，凌辰南莫名心烦意乱地翻看着同事送进来公益演讲邀请，个字儿也没看进去。他划开手机又看遍，几条给白晟消息都未回——往常都是对方黏着自己嘀咕些再小不过可爱琐事，今天这是怎。
今天是白晟例行跟陆柏舟咨询时间，理论上也早该结束，难道是忘带手机还没回家？他想想，试着给对方打个电话。
空响无人接，果然是忘带吗。
他又心不在焉地磨过吃过午饭时间，依旧没有关于白晟任何音讯，凌辰南开始坐不住，他打电话给陆柏舟，居然被掐。
陆柏舟说：“不行。”
凌辰南诧异他果断拒绝：“什？为什……”
陆柏舟似乎完全没有避讳白晟意思，就站在原地说：“你来这咨询就进行不下去，说起来他也真是清楚你弱点和喜好，知道什情况你会最心软，什情况你会最担心，什情况你会不顾切地要过来。”
凌辰南皱起眉头：“你知道自己现在听起来像什人吗？”
陆柏舟问：“什人。”
打到第二次时候，陆柏舟接起电话。
凌辰南愣下，说：“喂？学长？”
陆柏舟略显疲惫声音传过来：“嗯，是。”
对方背景似乎有点吵杂，凌辰南说：“刚给你打电话没接……”
陆柏舟又“嗯”声，问：“你有什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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