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学海淡淡笑着：“别当真，
说笑
。其实也不是，自己做哪行，就能对这行苦格外有体会，也就不太建议身边人从事这行而已。归根结底在于，他们不
解其他行业到底有哪些苦。”
“这样……”齐留行不着痕迹地问，“那医生是怎
决定选择精神科？”
历学海面容和回答都没有丝毫破绽，他很坦白地回答：“其实
开始学临床。刚开始工作，是拿手术刀，做都是精细活。”
“啊？”齐留行很诧异，“不太懂，这二者跨越有点大吧？为什会转呢？”
历学海很诚恳地回答：“挫败感吧。现在医学已经很发达，但有时候竭尽全力……也只能看着病人在眼前死掉。尤其是在手术台上，你眼睁睁看着他死在你面前时候。”
“没有。”齐留行摇头，然后又道，“说最近……是按游戏里算。”
齐留行在游戏里耽误很多时间。
不过按现实时间来算，他其实并没有太长时间不跟父母联络。
“你刚转过来时候，见过他们。记得他们还很关心你学业。你想过以后要上什大学，学哪个专业吗？”历学海问他。
齐留行摇头，看下周围没什人，他小声说：“沉溺游戏升级……都快忘记现在只是在休学，以后还得高考问题。”
警察来。”
齐留行沉默会儿，说：“是可以找警察聊聊。周谦认识个警察叔叔。”
“嗯。认识他。他时常会来看周谦。”历学海道，“般是月末，这还远远没到。”
齐留行转而又问：“那，周谦情况怎样？”
历学海皱皱眉道：“情况不容乐观。从医院回去之后，们会暂时把他隔离到单独病房。你不能跟他起住。很危险。”
话到这里，历学海做个摊手动作，也许是想起某次手术不成功例子。
他再道：“那年偏偏
并不知道历学海问这话用意，谈到专业化体，齐留行倒是转而问他：“医生之前成绩应该很好吧，你觉得学医怎样？”
“不怎样。”历学海如实答。
“为什？救死扶伤，不好吗？”齐留行问。
历学海道：“你说得很理想，也很虚。实际情况是，活多钱少还有医闹风险。”
齐留行好奇问：“真要这样，这世上不就没人肯做医生？”
齐留行立刻站起来。“他被约束衣绑着，有什危险？”
历学海平静地反问：“你是希望他直被绑在张床上，而是拥有个单独病房，起码可以在病房内走动呢？”
齐留行没话说，陷入长时间沉默。
现在他完全没办法和周谦取得沟通，他点也不敢问太多。
历学海倒是主动问他：“最近有跟父母联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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