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宙哥，痒。”
周谦先是下意识收
下腿，却又不免贪恋鳞片带给他
镇定作用……
他燥意总能被龙尾轻易平复。触碰鳞片，会让他觉得舒适而愉悦。
周谦仿佛又看见自己在大海里玩起星星。
某个被刻意掩埋记忆，如今由星星主人亲自挖掘出来。
白宙离开步子骤然停下来，身体几乎僵。
“宙哥，有些事
还是记不清。不过大概知道你之前问那些话原因。你在担心？”
周谦笑着道，“其实你不用担心。从不怕会疯到不可救药。意志特别坚韧，从小都知道。定能复原。再说……
“再疯，你都不会在意，对
？你会包容，治疗。
“宙哥，你就是最好医生。”
“宙哥，看不见。”
“嗯。知道。”
帮周谦擦干身体，白宙带着他回到床上。
龙尾巴已经离去。
没有冰凉鳞片抚慰，周谦感觉到身体里细胞再度变得凌乱而躁动。
似乎只有借助场景再现方式，多少帮他回忆起点什。
浴缸里水被放满，人被跟着放进去。
水光层又层蔓延开来。
周谦在水下睁开眼睛，静静盯白宙片刻，到底伸手环住他脖子。
吻，次比次密，回比回急。
……
白宙问他：“疼不疼？”
周谦没说话，侧过身，头枕在手背上，就那看着白宙，目光看上去竟有些委屈。
尾巴继续往上滑，爬过蝴蝶
长得秾艳漂亮周谦，人间富贵花样周谦，讨人欢心甜言蜜语总是张口就来。
但白宙从来受用。
白宙转过身，静静站在床边看着周谦。
屋中时寂寂无声。
段时间后，截尾巴从被子里滑进去……
他大脑陷入亢奋与不安之中，不由自主地伸手环住白宙，也不知道到底想要什。
白宙吻着他、哄着他。
温柔风再次吹过山丘。
意乱情迷之际，周谦想起更多片段，但尚未回忆起全部。
在白宙用被子将他包裹免得他受凉，再独自走向浴室时候，周谦平躺在床上，轻喘口气后，他从被子里探出只手，伸手拉住白宙手腕，总算叫他声：“宙哥。”
他们之间距离近到密不可分。
地板上，层层叠叠水被灯光照着，泛着重重粼粼光。
浴缸里水波之下，沉溺周谦因为缺氧而变得面部发红。这个时候他不会知道，他身体在水下被龙尾缠绕，看上去就像是即将被怪物吞噬。
段时间后，白宙把他从水里捞出来。
头离开水面时候，周谦脖子后仰，还想潜入水中。白宙不顾他反抗将他抱起来，像上次那样在他眼前系上块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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