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谦道，“这两局游戏里，你对
指责纯粹是强盗逻辑。何况就算你都说
，又怎样？就算真自私自利，有欲望、甚至纵情声色……那又怎
样？真正在自取灭亡人，只会是你自己。”
闻言，历学海目光不变，表情肃穆。
他
步步朝周谦走近，手里握着截蛇骨状长鞭。
“嗯，挺好句话。不过只是虚张声势而已。如果这是你遗言……收下。”
作者有话要说：
结束】
【历学海，胜；周谦，败】
历学海手里棋盒消失。
他看向周谦，表情似乎有些复杂。
他竟叹口气：“周谦，其实真准备第三局小游戏。以为们会打个平局。”
利欲未尽害心，意见乃害心之蟊贼；声色未必障道，聪明乃障道之屏藩。
——引自《菜根谭》。
大概意思就是：名利和欲望未必损害人本性，自以为是偏见才是残害心灵害虫；声色犬马未必妨碍人修持，自作聪明才是领悟大道障碍。
心中愤懑、仇怨还没有彻底散干净。
周谦喘几口气，极力控制着情绪，调整着心跳速度、乃至呼吸频率。
然后他看向历学海：“有句话，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
历学海：“哦，哪句话？”
“利欲未尽害心，意见乃害心之蟊贼；声色未必障道，聪明乃障道之屏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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