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
在归墟等你。”
·
半个小时后，周谦磕
无数小药，吃邵川珍藏多年
极
“可成功不是吗？”周谦冷冷道。
历学海道：“你现在应该是在勉强维持理智吧？你觉得你能撑多久呢？你失血这
多，不管不顾用这招……操控意识不容易，你
定遭到严重反噬。”
“那要对亏你赐给鞭子和针。疼痛可以让保持理智。”周谦道。
“疼痛刺激只是暂时，勉强让你撑过这场梦境而已。周谦，你已经打开两次那个盒子，为治疗你，纪乐知花不少功夫吧？之前不过用鱼小作试探，你就差点控制不住情绪——
“在这种情况下，你还居然敢用白骨梦魇？”
那里归于永恒与虚无。
“周谦，你不解痛苦。”历学海声音疲惫地说，“其实想是对最开始那只鸟太过内疚，才会生病。无数次都在想，如果那天和平常样醒来，它就不会死。
“总之这种生与死极端对立所带给诱惑，不想再面对。不想再有任何鲜明色彩出现在生活中……无法治愈自己，在现实里也寻找不到那样个‘归墟’，所以得在游戏里创造个。
“你不可否认，在现实里救助过相当多人。救不自己这件事，让太过痛苦……只是想救自己而已。”
“周谦，这个游戏主动邀请，它能满足心愿。这是游戏对给予摆脱痛苦机会，抓住，仅此而已。何错之有？”
历学海道，“应许之地那边大战就要来临。白宙定要化龙才能抵御。在高强度战役下，他会失去理智，他需要你操控才能应付战斗。可即将失去理智你，怎操控他呢？
“生死棋局里游戏，其实进步刺激你情绪伏笔。周谦，选择使用白骨梦魇，即便你成功，这也确实是玉石俱焚做法。”
周谦懒得理会他话：“多说无益，已拆穿你遮羞布，带着不甘上路吧。”
“周谦——”历学海倒是向他微笑着道，“归墟已经建立。即便在这里死去，也会前往那个永恒国度。”
“通过下交易，送你份礼物。也许它能帮你撑到应许之地。
“历学海——”
周谦毫不客气道，“不是个好人，小心眼，睚眦必报，不会对任何个敌人手下留情……可就连这样人都懂得个道理。”
说话时候周谦嘴角也在不断淌血。“‘诸恶莫作，诸善奉行’，你自己痛苦，不是你戕害其他人理由。
“如果你只想说这些废话，不浪费蓝，这就送你上路。”
历学海却道：“其实直到现在，也认为你不该用【白骨梦魇】对付。这太冒险、太孤注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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