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那可怜经纪人哥。
简丛以为自己昨晚就给这个人设免打扰,结果他把列表往下划拉。
好家伙,经纪公司老板、同事、后辈,所有人整整齐齐,聊天框右侧通通显示着被杠掉铃铛。
撇开极个别超标,未读消息人均二三十条。
简丛晚上缺席,微博已是两副模样。
他刷牙,想起自己昨天跑去对角线吃烧烤;
他洗脸,想起自己跟烧烤店老板吵架,还在出租车上压着车窗睡着;
他上厕所,想起自己昨天也爬进来上,估计胳膊、腿上淤青就是那个时候撞。
然后他去客厅,看到自己沙发上电量耗尽手机……
简丛瞳孔地震,全想起来!
“真感冒?”
房间里,披着毛毯靠坐在床头男人已经听过佣人汇报,如画眉宇间全是笑。
“骗他们。”
虞长暮把房门带上,顺手捏下口罩,露出来面容跟床上人极像。
*
毕业关头,声分手都没跟说,就音讯全无消失到至今。
以简丛脾气,只说他“王八”属实算客气。
聊天框那头全黑头像人简单回个“行”,前面开车助理已经提醒:“到,虞哥。”
虞长暮颔首收起手机,戴上口罩便从房车下去。
眼前赫然是他宫殿般富丽家。
后来据经纪人哥描述,本来他爆料、开直播只有两条热
他连滚带爬过去狠狠声“操”,摸索充电器手已经开始哆嗦。
随后静静等待开机那半分钟,简丛说不清自己心情,只是下意识踮起脚抖腿。
他输完开机密码,手机果然被疯狂涌入消息卡到宕机。
以前认识同学、朋友,那破烂选秀曾经相识队友……
关系好、关系不好;纯粹看热闹、打听八卦、着急想给他送解酒药……
简丛第二天在卧室睁开眼,脑瓜里忙着放烟花,太阳穴突突地,只是隐隐记得自己酒后大概干些畅快大事,怔怔朝着天花板发愣。
他想把自己从床上挪下来。
结果刚动下脖子,腰杆便开始咔咔响,胳膊、后腰、膝盖皆是青块紫块,弄得简丛目瞪口呆。
他喝酒就喝酒,怎还跟人打架?
简丛竭力用自己被电钻搅过脑子,对各处记忆残片进行检索。
从去年他终于回国算起,今天应该正好满年整。
家中佣人见到他明显愣下,然后很快同闻讯赶到门口父母起摆出欣喜:“怎今天想着回家?戴着口罩热不热,快取下来。”
虞母说着便想伸手帮虞长暮取。
虞长暮却直直冷淡躲开:“回来看眼哥就走。感冒,不想传给他。”
虞长暮平时都待在外面单独住处,如果不是因为亲哥在家,他天都不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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