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昀都
“这也是齐先生走之前嘱咐
，说家里地暖，水电啊什
不要停，以前齐先生
出去，有可能半年才回来，这个房子经常停电。”
杨若帮着林嫂打扫完卫生时候已经六点多
，外面天已经黑，林嫂给杨若做好晚饭才走，走前让他吃完把碗筷放在水槽里就行，她明天过来时候洗。
这点事儿不用林嫂，杨若吃完饭自己洗碗，收拾厨房。
行李箱他放在原来房间，两盆花放在阳台上，院子里海棠叶已经落光，有树杈上还挂着层薄薄积雪。
杨若弹会儿钢琴，只用左手弹，过下手瘾之后才洗澡回房，睡前还在心里默默算着过年时间，还有两个月。
带齐昀之前送给他那副拳击手套，出门前他又从阳台上抱走那两盆花。
外面是吹在脸上刀子样冷风，杨若拿着钥匙开门时候手都有点发抖，但门打开，整个人被暖气包身，下子变得暖烘烘。
刚刚他在门口就看到客厅里灯开着，他还以为齐昀走之前忘关灯，没想到是林嫂来。
“林嫂。”杨若关好门，叫她。
林嫂在整理沙发套，看到杨若点都不惊讶，冲他抬抬手，“小若，你来。”
最后数着时间就那睡着。
手机在床头震动下，杨若下子就醒，紧接着又是声震动，杨若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齐昀？”杨若连电话显示都没看，捞起手机就按接听键，轻轻喊声齐昀名字。
齐昀电话那头先是怔下，这不是杨若第次直接叫他名字，上次是杨若打拳累得睡在沙发上，他抱他回房间，杨若半睡半醒间揪着他衬衫叫他声，小小声，模模糊糊。
这次是在电话里，也是小小声，语调是再明显不过期待，还有等着他回复急迫感，这些情绪混着呲呲啦啦电流音，揉在起，最后股脑钻进齐昀胸口，在他心尖上摁下，以至于呼吸都颤几颤。
杨若拎着行李箱抱着花盆往里走，先是四处看看，最后锁定在齐昀紧闭房门上。
林嫂看出杨若是在找齐昀，开口主动给他解答：“齐先生还没回呢，听说过年前才回来。”
“您之前不是说，齐先生在时候您才会来吗？”杨若放下行李箱跟花盆，走过去帮林嫂起理沙发套。
“对，以前是这样，齐先生回来时候才会过来，”林嫂说，“不过这次齐先生走之前特意跟说，说你后面可能会过来住，让过三天就来打扫下卫生，还让在冰箱里直预备着吃东西。”
杨若捏着沙发套手指抬下，又很快放下，声音也被屋里暖气烘得发热，轻声说：“还以为家里没人，会冷冰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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