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昀开始还以为杨若哭过,都想伸手给他擦擦眼泪,后来才知道那是化之后白霜。
周
“哎,好,”张明山点点头,又看看他们,“知道你们也不好受,但这就是鸿远命吧。”——
齐昀回家之后还跟之前样,没什变化,不提登山事儿,像是什都没发生过样,他每天有时间时候就去各个店里转转,不想去就不去,但去拳击馆次数很少。
他后来听拳击馆经理说有人来骚扰过杨若,而且在下班之后跟过杨若。
那之后齐昀每天晚上都开车来接杨若下班,曾博文被拘留次之后又老实,没再来找过杨若。
从拳击馆到齐昀家,共二十五分钟车程,齐昀大多数时候都是专心开车,杨若倒是总找各种话题跟齐昀聊天。
第二天上午行人回北京,许宁语老婆孩子已经在机场等很长时间。
许宁语下飞机,冲过去紧紧抱着老婆孩子,半天也没松手。
小姑娘趴在爸爸肩膀上,咿咿啊啊在爸爸脖子上蹭个不停,蹭完之后咯咯笑。
杨若心情复杂,他之前只是听说点,就知道当时情况有多危险,他想起来都是阵后怕,更何况是亲历者。
以后很长时间,他们或许都会带着伤痛生活。
齐昀有时候应两句,杨若看得出来,齐昀没有表面上那轻松,他把什都压在心里,齐昀带回来背包直放在地下室,齐昀没再去过地下室,他想健身时候就去自己店里健身房。
杨若虽然直住在齐昀那里,但除齐昀晚上接他回去那二十五分钟时间里,其他时间他能见到齐昀次数越来越少。
齐昀每天早出晚归,就连早饭都很少在家吃,有时候晚上送他回去之后方向盘打,再回来时候就是半夜。
时间过得再慢,也到腊月,腊月雪多,三天两头就下场,外面总是厚厚积雪,深冬天冷得不像话。
杨若虽然生在冬天,但是他十分怕冷,每天都把自己裹得很严实,帽子围巾,手套棉靴,只露双朗星样晶亮眼睛在外面,长又浓密睫毛上出门就挂着层白霜,眨眼时候白霜落在下眼睑上,化成水珠往下淌。
齐昀跟韦欣然站在旁边,杨若往齐昀身边挪几步,靠近点。
韦欣然跟杨若当天晚上住在酒店,许宁语跟齐昀起又去趟张明山酒馆,齐昀临走之前给张明山留张卡,张明山拿着卡追出来,把卡又塞回给齐昀。
“不缺钱,这儿还有个酒馆。”
齐昀知道张明山不缺钱,但他又不知道还能给什。
许宁语说:“张叔,老齐不在北京,家就是北京,家在哪儿您也知道,电话您也有,您以后有事儿就直接说,招呼声马上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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