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随便上楼那种安全程度。”
韦欣然说完停下,杨若催他:“后来呢?”
“后来事儿太多,先捋捋。”
韦欣然组织下语言,继续说:“你也知道,齐哥在咱们老家这边,认识人多,人脉也广,想办个什事儿没多难,打听两个人,最多转个圈儿,基本上能办就都办。”
“但是你在北京,你工作圈子也跟齐哥之前接触不样,他在心里直都很厉害,但他到底也不是个超人,他在那边想为你办点事儿,不容易,这三年他参加酒局基本上都在北京,你那个圈子里人他认识人不多,就认识个拍纪录片导演,后来他那个朋友就给齐哥牵线搭桥,他就那场酒局场酒局参加,场酒场酒喝,个人个人去认识,中间也遇到过不少没素质人,有次他在酒桌上得罪人,后来被对方整挺惨,被灌到胃出血,更多没什尊严场合就不多说,你在那个圈子里见得多,应该能想象得到。”
“大概是两年前吧,有人扒过你之前坐牢事儿,后来齐哥不知道从哪儿得到消息,最后就给拦下来,也是找不少人,前段时间你接受个采访,想爆料你人就更多,那个采访之后齐哥天天担心,没过几天就又去你那边,再后来事儿你也能想到,你现在什负面消息都没有,齐哥应该也没少跑。”
韦欣然把自己知道都说,最后重重地喘口气,“杨若,到底是个外人,知道也就这多,但还是想替齐哥说句话,他这人以前只爱刺激极限探险运动,但他这几年,精力全都放在你身上。”
“至于齐哥为什三年没去见过你,也不知道其中原因,这个问题你得问他自己才行。”
“这三年,对你来说可能跟齐哥交集是空白,但对他来说,他从来都没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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