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烬点点头:“那只说点,别在身上留下印子。”
“另外也会尽量注意不伤到你,但如果过程中觉得
秦烬挑挑眉:“那难道等做到半再问?岂不是更尴尬。”
:“……”
“你给别人口过?”突然抓住重点。
“没。”秦烬回答地很干脆。
“那说你就会给口?”
“确不愿意找处,主要是怕麻烦。”秦烬脸闲散,兴趣缺缺模样,他手里把玩着那只玻璃杯子,说出来话却异常无情。
“照顾不,负不起责。”
硬邦邦地挤出几个字:“不需要你负责。”
其实想问是,既然不愿意,为什又要带回来。
但最终没有把话说出口,那样太难堪。
在那儿,只觉得连空气中都充斥着令人躁动荷尔蒙。
“们先聊聊吧。”他说,“别站着,坐那儿。”
于是坐到沙发上,秦烬家沙发很软,整个人几乎直接陷进去。
秦烬在沙发这头,在另头,两个人之间泾渭分明。
抿小口牛奶,嘴里泛起股微微甜味,舌尖冰冰凉凉,还挺好喝。
“不会。”秦烬笑笑。
“那你问还有什意义?”表示自己完全无法理解。
“还是那句话,总不能做到半再问吧。”秦烬相当直接地道,“约个炮而已,平等交易,互相满足。谈得拢就做,谈不拢趁早撤,省得最后说不清。”
张张嘴,说不出话来。
最后,答:“……没什要求,看你。”
“嘿。”晃晃杯子,看着奶白色液体在杯壁上留下圈印迹,“你这是偏见吧?”
“倒也没有。”秦烬说,“怕你痛,也有点紧张。你还有什别要求吗?”
“比如?”
秦烬语气宛如例行公事:“比如需不需要给你口,比如前戏多久比较好,比如期望次数是几次,当然套是肯定会戴,这你放心。”
“你……”时没反应过来,沉默良久都不知道怎回答,实在是因为难以启齿,只得干巴巴地道,“上床前还非得这查户口似盘问?”
秦烬交叉着两条笔直长腿,说话语气懒洋洋:“你是第次?”
抬起眼,试图掩饰自己此刻不受控制慌乱心跳,脑子里乱糟糟,正在不断纠结到底该回答“是”还是“不是”时,秦烬眼神却似乎早已看透窘迫,并从这漫长沉默中找到答案。
“第次就算吧。”秦烬说,“没必要这草率,留给更值得人吧。”
像是顿时被人从头到尾泼盆凉水,完全没想到秦烬绕大圈,上来开口说只有拒绝话。
“你……”没什底气地反问,“第次怎?碍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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