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下。
随后,冷冷笑:“没生气。”
字顿地道:“会对你生气日子早就过去。”
说实话,已经觉得很心累,就是那种……从灵魂深处透出来极致疲惫。
秦烬说完这句话就转身离开,在视线最后留下个深黑色,笔挺,孤决而桀骜背影。
醒过来,发现四周片昏暗,办公室窗帘严严实实地拉着。
这觉睡得太久太长,时间都没反应过来现在是几点。
在睁眼那刻,好似隐约视线中捕捉到个影子在身前上方滑过,就好像有人刚刚正试图凑近样,或者,在以个很近距离看着……缓缓地转过头,发现秦烬仍站在原地,正对空无物墙面,微弱光线下整个人好像座形态完美雕塑。
人,出身就站在食物链顶端大少,他生来就拥有常人辈子都难以企及权势、财富与地位,他在意过什?在他眼里又何曾有过多少重量?
同他生气,以伴侣身份指责他,对他而言,不过就是跳梁小丑般,不足为奇。
和整个秦氏其他所有成员样,那种目中无人傲慢,根本就是流在他们血液里。
到底还在坚持什?
脸上血色褪去,不由开始扪心自问,还有坚持必要吗?
坐起来,看表发现竟然已经六点多,当即朝秦烬发作道:“说好让你半个小时叫,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不会数数是吧?”
秦烬淡声答:“看你睡得沉,就没吵你。”
揉揉眉心,平复下起床气:“本来醒就打算让你走。”上下扫视着依旧动不动立在墙边如枝松柏他,“你就这样站到现在?有毛病?”
秦烬不动声色,只是深沉目光静静地落在身上。
接着,他说:“消气吗?”
可从头至尾,这明明都是求仁得仁——
是硬要贴上秦烬,硬要与他扯上关系,全部都是强求得来。
不可否认是个功利至上人,只在乎结果而不是过程,不能接受已经充满痛苦过程,却最终还要面对惨淡不尽如人意结果。
他是否爱过?大概率是没有,但总有天想让他爱爱得死去活来,跪在脚下向求饶。
……但终究能等来这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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