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以良知,纠结是不是不该这折磨个病人,另方面却又没有立刻叫他停下。
不知道为什……看着他那个样子,就觉得有点爽……
好离奇,感觉自从秦烬回来,怎越来越变态,是不是该抽个时间去看看心理医生。
事实上,完全不介意他身体上是否有缺陷,并不会嘲笑歧视他或者怎样,有时候甚至会生出些过于可怕黑暗念头,想着他要是真在当年那场事故中残疾或者双腿瘫痪该多好,这样就可以永远把他拴在地下室,再也不用担心他哪天突然跑掉。
——那他就永远是狗。
小腿肚前又踹他脚,踩在他身上,阻止他继续深入。
他胸前肌肉很硬,用脚踩得话触感倒是不错。
“松手。”加重语气,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听到没。”
他深沉目光灼灼地盯着瞧半天,看得浑身诡异地开始发热,直到在完全不耐烦,差点破功之前,才终于松手放开。
他拖地时候才发现他动作有些微弱迟钝感,似乎是四肢有些不协调、关节僵硬麻痹样子。
知道植物人苏醒本已经是奇迹,要恢复到正常人状态几乎不可能,多数情况下植物人即使醒来,也必定会留下定程度后遗症,毕竟大脑神经受到过这严重损伤,想要完全复原基本是异想天开。
只是这些日子秦烬似乎伪装得很好,平时他也完全表现得像个健康普通人样,直到此刻才让发现端倪。
像寻到新大陆样新奇地打量着他,看他模样好像很吃力地拖着地,并没有掩饰放肆目光,他知道正在看他,肌肉蚱结身体紧紧绷着,手背鼓起青筋,看起来好像快要把手里拖把那细细杆子捏断。
猜想,出于秦烬过往骄傲和自尊,他大概也不想察觉到他如此笨拙不堪样子。
枕着手臂,歪过头,眼睛眨不眨,内心有些许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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