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那次与秦烬在会所偶遇,上回床后,们差不多有两个星期完全没联系。
完事第二天清晨,是在秦烬家里、秦烬床上醒来,因为平时学校八点钟有早课,尽管那夜们几乎折腾整宿,天亮前才体力不支地昏过去,勉勉强强睡两个小时,顽固生物钟仍令雷打不动地在早上八点自动醒来。
睁开眼,见秦烬仍熟睡在边上,从前在脑海中描摹幻想过无数次脸近在咫尺,却比想象地还要过分俊美帅气。
不由心想,这家伙究竟得多少老天偏爱,才能生出副如此讨人欢心、叫人心甘情愿驻足沦陷完美皮囊。
连他骨子里恶劣、倨傲与散漫都能在这副外表掩饰下被全然忽略。
认为,是经过昨天那晚,他似乎笃定对他旧情未,于是越发变本加厉地踩红线。
在内心冷笑下,心说,怎?他以为他拿捏住软肋,就可以肆无忌惮吗。
真是荒谬。
当然明白个道理,感情中,谁先动心便自动丧失主动权,将颗最柔软心捧出来,任对方为所欲为,受伤也只能自己打碎牙和血吞,不得不沦落为最为凄惨、没有尊严失败者。
没办法,谁叫那方先犯贱,先喜欢上呢?
眨不眨,争分夺秒地欣赏着,熟睡秦烬无知无觉,也只有这种时候才敢容眼光放肆地在他身上停留。
不成想,没过会儿,秦烬忽然睁开眼,愣下,顿时升起种紧张情绪,还以为自己偷看他被他当场抓包。
不过下刻就发现他视线不太清明,他懒洋洋地揉揉眼睛,看见躺在他边上,却如同扫视过团空气,随后自顾自地翻个身背对着。
怀疑他有点起床气,因为过会儿他便光着肌肉轮廓分明上半身掀开被子,那张漫不经心俊脸上挂着种困倦而不悦神情。
见他起,也赶忙坐起来,见他并未有什招待意思,自
诚然狼狈过次,但凭什要直做那个可怜兮兮败者。
纯粹肉体关系维持久也会食髓知味,唯独在这点秦烬从头至尾毫不掩饰,那就是他对身体和们在床上契合程度向十分满意。
心想,看来至少也不是完全失败,这多年过去,他对仍旧会产生欲望,虽然也只有生理上欲望罢。
秦烬许久没从房里出来,搞不懂他,也懒得搭理他,自顾自窝在沙发上发呆,本来已经到饭点,还想催他做饭,这闹腾,连点吃饭胃口都没有。
不过会儿,眼皮子越来越重,直到上下两片完全黏在起,半梦半醒间,意识恍恍惚惚地忆起很多年前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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