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专业能力这方面,秦烬可比老练得多,毕竟他大学没毕业就接管家里公司,经验足够丰富。
也顾不及自己强撑面子,以对他解,知道向他求助或许会是个好办法。
整理下思路,尽量用镇定、条理清晰方式向秦烬陈述遍情况。
他听完,却轻轻按住头,手掌抚在额间。
此时,空白脑中只冒出唯个想法。
轻微机械性颤抖。
有点担心他把摔,但他貌似比更担心,手掌下感觉到他肌肉紧绷起来硬得像石头。
发现自己上回那次醉酒之后,他好像就特别喜欢以这个姿势抱,搂小孩样,二话不说就把抄起来弄走,完全抵抗不。
在他怀里戳戳他那手臂上硬邦邦肌肉:“……干……嘛……”
秦烬不仅没有因为这个动作放开,反而手里力道越发收紧,冷冷道:“谁让你赤着脚出来。”
他手怎……好凉啊。
秦烬静静地注视着,目光好像漆黑夜里月,接着他说句跟业务、跟公司、跟筹款、跟资金链风马牛不相及话。
“你发烧,自己不知道?”
反应过来,恍然大悟,他非要把抱来抱去,原来是因为光着脚?
……这人什脑回路。
他把放回卧室,塞进被子,半蹲在床边,定定地看着,随后道:“出什事,跟说说?”
前半句他完全用是陈述口吻,那双幽暗眼睛好像透过表情看穿此刻所思所想。
知道自己现在状态很差,毕竟也没法用过多精力去伪装,什情绪都明二白地呈现在脸上,真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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